「一次就要5000元啊?」左慧依然不滿意地挑眉：「如果沒效果呢？」

    羅明亮不屑地一挑眉：「沒效果，我自然不收錢！」

    一旁的霍華芝馬上點頭：「哎，這個可以！」

    本有些慍怒的柳瑩瑩，臉色也微微和霽了些：「你這話倒還講點良心。」

    羅明亮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我本來就不黑心。」

    但左慧眼珠子一轉，卻又問：「那如果，我再幫你介紹其他客人來治皮膚病，你可不可以再便宜一點？」

    喲，這小妞的心思很活躍啊！

    羅明亮有些意外地看她，很快搖頭：「一筆歸一筆。你如果能介紹客人，我可以按收費的5給你中介費。如果是收費一萬元，就是500元提成。但給你治病的錢，不能再少。」

    「小氣！」左慧再度不高興地嘟起嘴來。

    眼看著再度冷了場，而聞月嫻微有些尷尬，一旁的霍華芝忙輕輕地扯一扯左慧的手，低聲勸：「你傻了！他剛才不是說了，沒效果不收錢嘛，你就讓他先試試嘍！」

    柳瑩瑩也低聲勸她：「對，先治治再說。如果不行，你想怎麼踩他都有理由了！」

    羅明亮頓時有些不悅：「喂，幾位美女，我還在場啊，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

    柳瑩瑩驕傲地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顯然柳瑩瑩的勸說戳中了左慧的心癢處，於是，她不太情願地看看羅明亮：「行，那你先試試！」

    「等等！」羅明亮立刻對聞月嫻道：「你的手機像素高，你先給她拍照，到時有對比，有沒有效果一看就知道。」

    見聞月嫻順服地掏出手機，左慧再度惱了，雙手叉腰，柳眉豎起：「哎，看不起人是吧？姑奶奶我有一說一，真要有效，不會不認帳！」

    「慧慧！」這一次柳瑩瑩倒是還冷靜，忙再次勸住她：「是要拍個照，好對比。上萬元的事，不能憑他一張嘴，也省得沒效果時他賴帳。」

    見左慧還是寒著臉，柳瑩瑩湊近她的耳朵，低聲提醒：「喂，其實這個姓羅的還算懂禮貌，只讓嫻嫻來給你拍照，沒有自己蹲下來拍。」

    見左慧一愣，臉色微有和緩，聞月嫻立刻迅速蹲下，對著左慧腿上的傷疤拍了兩張清晰的相片。

    「嗯，現在你坐地上，雙腿弓起。」羅明亮滿意了，毫不客氣地命令左慧，自己則在她曲起的右腿邊蹲下，伸出右掌隔空5公分左右，對準她那小腿上的傷疤，釋放出噬暗符陣：「放鬆一點。等下會很癢很熱，不要動，一下子就好。」

    他並沒有發現，在他舉手隔空與傷疤相對時，旁觀的聞月嫻微愣，繼而想起什麼，臉上再度騰起兩團淡淡的紅雲。

    左慧同樣微愣，再脫口而出：「喂，你就這樣隔空？」

    摸都不摸自己一下？

    柳瑩瑩與身側的霍華芝也是很驚訝，而目光里也少了幾分挑剔和警惕。

    「都說是氣功了。只要在發功的範圍內，不接觸一樣行！」羅明亮沒好氣地反駁：「別以為本帥哥會趁機揩油！」

    就憑這妞的姿色和脾氣，還真不值得自己揩油。

    更何況聞月嫻就在一旁，自己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當著這麼一位絕世大美女的面來摸一個陌生中等美女的小腿。

    柳瑩瑩和霍華芝聞言均有些訕訕。

    她們之前確實是懷疑羅明亮在藉口氣功治療來接近美女。

    但現在看情形，似乎是自己想錯了？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氣功這種神奇的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疑。

    霍華芝有些遲疑地低聲道：「或許，他說的是真的。」

    柳瑩瑩這回沒有作聲，只複雜地看向左慧腿上這塊疤。

    隨著噬暗符陣透入左慧的小腿，很快，羅明亮就感覺到，又有一些微弱的暗物質被它緩緩吸入再融合。

    果然也有效！

    他便用心地催動。

    而四女則目不轉睛地盯著左慧的小腿，很快，緊張的柳瑩瑩和霍華芝都驚叫起來，顧不得女孩子的矜持，貓腰來湊近想看仔細些：「淡了，真的淡了！」

    「哇，這速度好快！」

    這一湊近，她們便越發清楚地看到，左慧小腿上這處傷疤確實是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