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光芒閃動,參賽者只要開啟了防護,那麼就會自動破開荒原戰場的陣法從裡面出來,無論他在什麼位置上,最後都是回到這個傳送陣這裡。
人們都圍攏在傳送陣的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
很快,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傳送陣之中。
「哇!這麼慘!」
「是誰下的手?打的可是不輕啊,都變成豬頭了。」
「出手的小子看樣子沒打幾拳,可是出招狠毒,有我當年的風範。」
人們議論紛紛,趙教頭擠了過去,頓時嚇了一跳。
傳送陣內,一個身穿武館服裝的弟子躺在那裡,臉上腫的老高,青一塊紫一塊的,氣息也不順,顯然內腹也有傷勢。
「是.... 是朱順!」
趙教頭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自己可是手把手教過朱順本事的,這朱順是鍛骨巔峰境界,即將突破到練髒了,實力不可謂不強,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淘汰出局了。
趙教頭頓時心頭火起,一把抓起朱順:「你小子怎麼回事兒?不是告訴過你,到了荒原戰場內不要干其他事情,先突破到練髒再說嗎!為什麼和人打鬥?誰將你淘汰出局的?是參賽者還是陰魂?」
朱順被這一連串的逼問弄的直咳嗽,直到震山虎到來,他才緩過這口氣來。
眼淚汪汪的對著震山虎叫了一聲:「師父。」
說完差點兒就大哭出聲。
身為武者,這次選拔非常重要,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準備了很長時間,甚至是從他們選擇習武那一天起,就在等待這次選拔了。
他的實力本來不弱,如果能突破到練髒,甚至有衝擊前三十的希望,可就這麼被淘汰出局了,日後再想進入刀劍門已經成為泡影,他如何不哭?
震山虎也是臉色難看,掃了他一眼然後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有什麼說什麼!不想說就給我滾!」
朱順頓時嚇的不敢哭了,跪在震山虎面前對其道:「師父,弟子無能,不是被陰魂擊敗的,是被人淘汰出局的。」
「我不是告訴你先突破到練髒嗎?怎麼還會與人發生爭執?」趙教頭繼續剛才的問題。
「弟子也不想如此,我開始確實按照教頭所說,進入戰場後尋找隱蔽地點突破,開始的時候一切也算順利,我找到一處亂石山,在那裡發現一個天然石室,就選擇在那裡突破,可是後來又有一個人來了。」
「既然有人也來了,那你就應該用偷襲的方式幹掉他,而不是盲目搏殺,這我沒教過你嗎?」
「弟子就是那樣做的,可沒想到那個人奸猾的很,他早就發現弟子潛藏在石室之內,我出劍沒有擊中他,他卻一肘打的我無法呼吸,然後弟子就稀里糊塗的被其擊敗,甚至我用來突破的丹藥也在鹿皮口袋裡面,被他給拿走了。」
震山虎和趙教頭對視一眼,都大約的想像出了當時的情景。
如此說來,淘汰朱順的人不但實力夠強,而且警惕性和感知也非常的強,居然能夠發現潛藏的朱順,並且瞬間做出反擊,這樣來看,朱順輸的並不冤。
「起來吧!看來你是技不如人才輸的,這也是運氣,無奈之事,並不能完全怪你,說說,可知道是誰將你淘汰出局的?」
「事發突然,弟子並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只知道那個小子看著年紀不大,出手很快,力氣也非常大,長的.... 長的挺水靈的。」
「**有病吧!我問你是誰?你給我說水靈,有幾個男人配得上水靈這個詞兒?淘汰你的是男人嗎?」
「千真萬確是男人,就是一個小白臉兒,穿的衣服.... 好像是哪個家族的服裝吧。」
朱順也不太確定,不過這次每一個勢力到來,都有統一的服裝樣式,羅家也不例外,他們雲州武館也不例外。
「家族?一般的家族子弟能夠有這份實力嗎?莫非是周家和鄭家的?」
趙師爺疑惑了一下,仔細的詢問朱順一些細節,可是經過核對,發現朱順所說的人不是周家也不是鄭家,甚至都不是排名第三的華家的。
「難道是你們家王石?」趙師爺又問王家家主。
王家家主沉吟了一下:「小兒雖然實力夠強,相貌也算英俊,可和這位小兄弟的描述似乎有些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