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牧笛安慰他道:「不用太過在意自己的外形,男兒追求的是極致的實力。再者你的聖體還是非常初級的,繼續修煉下來,必能自行恢復。」
北圳南道:「這我也知道,但這片天空下,十方規則都沒有,我還怎麼修煉?」
大家都是一陣無語。
丘穆傑怔怔道:「兩位到底是何人?」
葉玄道:「好了,言歸正傳,是負隅抵抗,還是與我合作?」
丘穆傑鐵青著臉道:「怎樣一個合作之法?」
葉玄道:「一同對抗韋青,平時就待我聖器之內,等遇到韋青爪牙的時候就讓你出來殺人。」
丘穆傑臉色一變,冷笑道:「葉玄,你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進入聖器,生死全由你啊!」
葉玄道:「我好像沒有要你死的理由吧?而且以你之能破界而去,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嗎?你的力量永不衰竭,若是此地壓制不住你,在聖器中同樣難以壓制。況且,你不覺得聖器之中,是你最安全的地方嗎?韋青就算是想破腦袋也絕不會知道你在何處。」
「不用說了!」
丘穆傑冷冷道:「讓我直接進入你的聖器,說什麼也不可能!」
葉玄眼中微寒,道:「看來必須我拖你進去了。」
「切!你有這個本事嗎?」
丘穆傑一下警惕起來,身體隨之發生變化,冥爪,猿臂,黑翅,獨角,觸鬚,鱗片等等,逐一顯化出來。
他雙上合十,掐出古怪訣印,青色的戰艦魚也隨之而出,在他身邊遊蕩。
朴刀一下抓在手中,警惕著盯著三人,特別是北圳南。
葉玄笑道:「牧笛大人,這瘋子傑不老實,怎麼辦?」
聆牧笛嘿笑道:「那就打的他老實唄!」他一揚手,逆魂鞭放出萬道金光,直接打了下去。
丘穆傑目光一沉,舉刀就斬了過來,一下將萬道金光斬碎!
「啊!這是……」
他的頭一疼,有種欲裂之感。
聆牧笛迎著刀鋒而上,任由那刀芒斬在自己身上,只是被震退數丈,留下一道淺痕,又隨即沖了上去。
北圳南也隨即出手,一柄如水寒劍在空中穿行,斬了下來。
丘穆傑憤怒無比,一手捂著腦袋,右手抓住朴刀就迎了上去。
突然上空金光一閃,武帝古碑直接震落下來,除了那世界之力外,金色鎖鏈也隨之浮現,一下將丘穆傑鎖住。
「什麼?該死!」
他大驚不已,知道這東西的來歷,也明白能夠從安力滿手中逃離,也多虧了這鎖鏈之效。
界之力鎖直接纏繞住他的手臂,那揮刀的力量頓時一弱。
「砰!」
萬世御劍一下斬在朴刀上,直接將其震飛。
北圳南單手掐訣,那寶劍上閃過一道寒光,倏然瓦解開來,化作無數屍蠡,直接往丘穆傑身上鑽去。
「啊?!這什麼東西?!」
丘穆傑大駭,猛地抖動身軀,鱗片密密麻麻的覆蓋全身,但那屍蠡有靈性,專門往鱗片的縫隙之中鑽入,直接擠進去吃肉。
「啊啊!!」
丘穆傑渾身劇痛,雙拳猛然一握,一股氣勁從丹田中湧出,身軀瞬間化作銅牆鐵壁,同時一震!
「砰砰砰砰!」
那無數屍蠡盡數被彈了出去,但滿身俱是鮮血。
北圳南輕笑一聲,招手之下,無數屍蹩就聚攏起來,化作利劍回到他手中。
就在這當下,一隻冰冷的大手無聲無息的從後面一下掐住了丘穆傑的脖子。
鬼谷木偶的腦袋湊到了他耳邊,輕聲道:「你知道什麼是冰煞心焰嗎?」
丘穆傑渾身一個哆嗦,他並不知道,但之前對付安力滿的時候,那朵冰花的恐怖之力還清晰的映在腦中。
他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兩鬢淌下,流進脖子裡。
聆牧笛輕咦道:「怎麼出這麼多汗了?要不弄朵火焰來幫你烤烤?」他那冰冷的手抓的更緊了。
丘穆傑只覺得頸脖上一陣劇痛,卻不敢動彈,而此刻北圳南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手中一團綠色煙霧裊裊而起,不斷變化著形態,晶瑩剔透。
「咕嚕!」
他艱難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