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米胸靶，常規的手槍射擊條件。

    杜曉帆抬槍就打，啪啪啪啪啪……

    不絕於耳，但也就幾秒鐘，一個彈夾十五發子彈打光了。

    杜曉帆放下槍，看了看手裡的手槍，來回拉動扳機驗槍，隨即空擊發，關上保險，這才轉身走回來，把槍交給了老劉。

    老劉回過神來，趕緊的驗槍，確保槍機里和彈夾里都沒有子彈，這才放在桌面上。

    「柳科長，請。」杜曉帆笑著伸了伸手。

    柳曉惠吃驚不小，別的不說，光是這份設計速度，就不是她可以比擬的。可是，怎麼看都好，這位杜教官都像是在玩遊戲，隨隨便便的連瞄準都沒有，抬手就打光了所有的子彈，怎麼著是幫我們警方消耗彈藥來了？

    「你確定，你這不是試射？」柳曉惠還是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杜曉帆點點頭，淡淡地笑了笑，說，「打出去的子彈潑出去的水，柳科長，請吧。」

    既然人家已經這樣說了，自己也就只能認了。柳曉惠並不相信，杜曉帆這樣子的射擊，有什麼準頭可言！

    自己剛才還下意識地數了一下，不到十秒鐘，居然一個彈夾的子彈都打完了！

    其實，柳曉惠預估的時間存在著比較大的誤差，確切地說，杜曉帆打完十五發子彈所耗費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七秒鐘！他的手槍速射成績正常發揮是在七秒鐘之內！

    打得快沒用，要准。

    柳曉惠心裡輕輕地笑了笑，信心滿滿地走到了射擊陣位上。

    老劉此時才拿起望遠鏡，對準了杜曉帆的靶子看過去，仔細看了一遍，又仔細看了一遍，再仔細看了一遍，老劉慢慢放下望遠鏡，才放到一半，又端起來又看了一遍。

    終於，柳曉惠開始瞄準的時候，老劉把望遠鏡放了下來，臉上已經是無奈的苦笑了。

    不出意外，柳科長這一局，輸了。

    柳曉惠穩住雙手，她是雙腿叉開站立著的，和杜曉帆採用的部隊標準站姿射擊的丁字步不一樣。

    慢慢調整呼吸，讓身體處於最安靜的狀態，這是柳曉惠的心得體會，不然她也不會成為警隊中手槍射擊精度數一數二的警員，請注意，是所有警員，就連一些特警隊員，手槍射擊這一塊，單單論精準度，也是比不上她的。

    「啪！」

    柳曉惠開槍了，打了一發。

    感覺全部找到了，柳曉惠頓時信心滿滿。就算第一發打偏得很厲害，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全部找到射擊的手感。

    射擊場上空響起了穩穩噹噹的槍聲，不急不躁，間隔的時間很均勻，這是一個標準的優秀射手的素質。

    李牧微微笑了笑，如果是射擊比賽，也許柳曉惠會是一個好的競技者。

    但不管是軍人還是警察，用槍的地方，都不會是比賽場。

    十五發打光，柳曉惠熟練地驗槍，關保險，卸彈夾，把槍交給老劉，笑著看了一眼杜曉帆，隨即目光落在了李牧臉上，停留了一陣子，說，「報靶吧。」

    李牧報以微笑。

    不用報，李牧基本上就知道了具體成績。杜曉帆的會在130環以上，而柳曉惠的，絕對不會超過130環。即便如此，李牧還是對柳曉惠的槍法感到比較的吃驚，柳曉惠是他見過的槍法最好的女人。

    馮玉葉的槍法也比不上她。

    很快，報靶員跑了過來，向大家敬禮，報告：「報告！一號靶132環！二號靶129環！完畢！」

    柳曉惠瞪大了眼睛看著報靶員，下意識地說：「多少？」

    她下意識的不會相信這個結果。

    「報告！一號靶132環！二號靶129環！完畢！」報靶員再一次報告結果。

    李牧笑著對杜曉帆搖了搖頭，杜曉帆慚愧地笑了笑，意思很明顯，杜曉帆覺得自己發揮失常了。140環以上，才是一個讓人滿意的成績。

    一號靶是杜曉帆打的，二號靶是柳曉惠打的，不用多說，

    老劉無奈地看著杜曉帆，只能苦笑。他也沒有見過這樣厲害的手槍速射，而且老劉知道，部隊裝備使用的58毫米口徑，和警隊使用的9毫米口徑壓根是兩回事，連自動方式都不一樣，主要是9毫米口徑的射擊時的震動比58毫米的要大一些。

    也就是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