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譜大俠 848 發現一件事情
喬金鵬,四十歲,喬光輝小兒子,光頭、略瘦,身高一米七。上身黑背心,下身迷彩褲,腳邊是大雙肩包。
當喬家嬸子、喬老爺子、張怕來到我家大樓下面的時候,喬金鵬就是這樣出現在他們眼前。
喬嬸子緊走兩步:「金鵬?大鵬?」
喬金鵬正仰頭看眼前這棟大樓,聽到喊聲,轉身來看,大步走過來,笑著說:「媽,我回來了。」又跟喬老爺子打招呼:「爺爺。」
喬家嬸子仔細看兒子,看啊看的眼淚流下來,兒子已經老了。
喬金鵬笑著說:「別哭啊媽,我都回來了,咱家住哪?回家吧。」
喬家嬸子說:「正搬家,要收拾。」
「聽說了,說咱家搬家,是這棟樓?」喬金鵬指著我家大樓問。
喬家嬸子說不是,說在隔壁樓。
喬金鵬說:「我去搬東西。」說了好一會兒話,終於想起張怕,問話:「您是。」
張怕說:「我是幫忙搬家的。」
喬金鵬似乎有些懷疑,多看張怕兩眼,跟喬嬸子說:「走,搬家去。」回去拎起雙肩包。
整個過程,張怕只說一句話,整個就是沉默不語。
喬嬸子和他說:「知道你忙,去忙吧,金鵬回來了,讓他干,等收拾好請你來吃飯。」
張怕想了下說:「行。」跟喬老爺子說一聲,上樓拍戲。
公平說一句,自打這些舞蹈生來到劇組後,比在學校里辛苦多了。張怕在家,妹子們要拍戲。沒輪上拍戲的就要練舞,張怕說:「你們來我這裡是要成名的,我不允許你們混,所以你們要對自己殘忍一些,在最美的歲月付出最多的努力,尤其我還給了你們這樣一個機會,讓你們比別的舞蹈生多走一步,所以,希望你們能認真刻苦。」
就是因為這通說,也是為了美麗的未來,每當劇組停工的時候,都是舞蹈生們加練的時候。
張怕說:「你們表演的是你們最平常的狀態,最平常的舞蹈生活就是每天練功,每天出汗,每天累,用最真實的狀態演繹你們的真實。」
這些是張怕對孩子們的要求,但是一部電視劇如果只表現這些,那還不如拍記錄片。
張怕在故事裡加了很多淚點,張真真跟於秋雪一起考試,輪到她時,舞蹈跳了一小半就被老師喊停,換別的學生考試。
張真真不捨得離開舞蹈學院,一直在學校圍牆哪裡等著看著,她知道自己輸了,卻不肯走。直到考試結束,不論老師還是學生都已經離開,剩她一個人在紅磚圍牆下枯坐,早春的陽光在沒落前,最後灑在她身上一些金光。
那光芒里有夢想,更有淚水。有一個小姑娘在心裡說:我不想放棄。
生活就是這樣,不論考學還是找工作,你們前進的每一步都會有很多人被你們淘汰掉,你們是勝者,或者曾經是勝者。
這場戲已經拍過了,在一一九中學的校園裡,拍這場戲的時候,張真真表現的特別好。可是當張怕喊卡後,小姑娘忽然大哭起來,哭的特別傷心,嚇住了劇組工作人員。
張怕趕忙跑過去,可張真真還是在哭,她是在哭劇中人物的命運,還是在哭自己的命運?
因為她的哭,讓很多參與面試這場戲的小演員們也一起哭起來。
哭,不代表認輸,也許是失望,失望於自己?
張怕把小演員們逼的特別緊特別累,學舞蹈,幾乎沒有不被老師罵過的。因為你總是會做不好,總是會動作做不到位。
想一下,一個動作做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就那麼堅持著、努力著,你怎麼可能一直都做到完美?
今天要拍的就是這樣一場戲。
練功房裡有把杆,舞蹈生們非常有體驗,一排人依次掛到杆上,用下腰的動作把自己掛在橫杆上,手抓著腳後跟圍成個圈。像是魷魚圈串成一串。
這場戲的主角是另一個小女孩,很認真的苦練,當她下腰掛到杆上的時候,昏了。
如果不是老師及時發現,後果很嚇人,正常情況應該是大頭朝下栽下去。所以,學舞蹈最好還是有老師教、有老師看著比較好。
這場戲說來簡單,很難拍,因為人昏了以後身體是松的,自然往下掉,而清醒的人,身體會自然有反應,會自我保護。就是這一個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