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逃妻,哪裡跑 第五章 冤冤相報何時了
不對.很不對.
胡悅寧一口沒一口地啜著早就應該喝慣了的香草拿鐵.卻仍覺得異常苦澀.也許是因為榮紫衣要求只是半糖而且還是那種脫脂奶的緣故.反正就是嘴裡越來越不對勁.
一口.再一口.都說喝咖啡有鎮定的效果.可是這什麼這杯眼見要見底了.心裡還是陰風嗖嗖的
最後還是榮紫衣看不慣了.一把拽停了已經呈機械化喝咖啡的胡悅寧.「夠了.你一下子喝這麼多.不嫌撐的慌.」她當她是小牛飲水麼.哪個這麼灌咖啡的.
胡悅寧深吸了口氣.「那麼.現在這樣.你高興了.」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反應比他們這些人精要慢半拍而已.所以她漸漸地緩過神來.榮紫衣這是想激起她的共鳴.拉戰略同盟呢.
榮紫衣聳了下肩.「為什麼這麼說呢.你知道的.胡小呆.我不想傷害到你.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想一直做你的監護人下去.」
「哦.是麼.那還真是要謝謝你了.紫衣.」胡悅寧雙手環抱著.「話說.你確定我們一定要這麼插話題式的進行下去嗎.」
榮紫衣也算知道胡悅寧脾氣的.看似的溫吞如水.實則固執又愛鑽牛角尖、認死理的.所以他內心並不像他此時面上那樣滿不在乎.吊二郎當的樣子.而是心急如焚.
這個胡小呆.性子素來火爆並且不懂得迂迴.其實榮紫衣完全可以繼續迂迴、裝作不知情的.實則他也這麼做了.不過.他回答卻是半真半假:「誰叫他辜負你的.」
這句話看似沒頭沒腦.胡悅寧卻是聽明白了.
她冷笑道:「你們也都辜負過我.怎麼不見人來收拾你們.只因為你們現在有能力.所以你們就仗勢欺人.你們這麼做和當初他們對我的做法有什麼不同.」她就不明白了.他榮紫衣今天是站在什麼立場上和她說.翟焯辜負她的.
以那時的人品而言.他還不如翟焯.至少人翟焯沒有七搞八搞的.男女通吃.他呢.第一次見面就在雲頂上玩先生or先生or先生的非主流「遊戲」.
好嘛.他既然這麼根她彎彎繞.她也不客氣.他不是說翟焯麼.那麼她也來說說他.若不是那個時候.他和元卿一眾帝都貴少整日過著紙醉金迷的荒唐日子.她怎麼會在雲頂頂樓套房被元卿禁錮的.
是.她是不後悔與元卿相識.相遇到相愛一場.可是他們兩人的兩識、相遇的確也不能否認地說.那是相當地「奇葩」.
榮紫衣真沒有想到會把自己給繞進去.沒想到這個胡小呆也有牙尖齒利的時候.他艱難的咽一口吐沫答道:「胡小呆.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
胡悅寧的腦袋已經快要爆炸.她半撐著昏沉的腦袋說道:「那你說說看.我們現在要說些什麼.聊人生.談理想嗎.還是暢談各自的婚姻生活.」
榮紫衣在心底曾經無數次的演練過要怎樣向胡悅寧解釋他所作所為.解釋他身為「榮」家人的不得已.但是話到嘴邊卻變得蒼白無力.榮紫衣說道:「我相信近來的電視新聞和報紙上都有大篇輻的報道你都看過了.我只能說那些負面內容我榮紫衣沒有插手.那些都是真實的.是他姓翟的咎由自取.」
榮紫衣頓了一頓看向胡悅寧的反應.胡悅寧的神情出奇的平靜.她微微一笑說道:「這種情況我一早能夠想到.並不稀奇.自元首上任之後.隔幾年都會有那麼三、五個高官落馬.總歸都是有真憑實據的.但凡有一丁點兒冤枉又何至於被弄得舉國皆知.」
所以.當年的榮家.榮士成也是吃自己種下的苦果罷了.所以.胡悅寧仍是想不通.為何榮紫衣還要「報復」.這種感覺就好像.怎麼說呢.用一個不恰當的比喻:一個故意殺人犯伏法了.他的兒子卻想著要向被害者的兒子施展名為「父仇不共戴天」的復仇戲碼.
她實在不想如同八點檔肥皂劇那樣說出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她真心地覺得很不可思義.無法認同.
明明胡悅寧說的也算是中肯的話.可是榮紫衣仍覺得難堪.他尷尬地看向胡悅寧:「胡小呆.自然我榮家當年亦是如你說的那樣.只是這樣我榮紫衣想都不想要復仇什麼的.我想你多少還是知道點的.」他說到此.又頓了一頓.見胡悅寧果然一副被話題吸引的樣子.才又緩緩道來:「我不是榮士成和陳玲的兒子.我是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