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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芹姐姐，我剛才聽著你們聊天，似乎這個南小姐不好侍候啊！」

    凌婉試探地問道。

    水芹咽下口中的飯菜，給了凌婉一個白眼，低聲道：「你初來乍到，不懂就別亂說！」

    凌婉一聽有戲，就低聲道：「水芹姐姐給我點提示吧，我也不想惹禍，只想本本分分做事！」

    「可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擔心無意中得罪了誰，被趕出府！」

    水芹看看四周，沒人注意自己，才道。

    「剛才小燕說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

    「小燕只是氣不過被貶成三等丫鬟，才拼命說南小姐的壞話！」

    「實際上，南小姐比大小姐好侍候多了！你呆久了，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凌婉好奇地問道：「小燕是怎麼被貶成三等丫鬟的？」

    「南小姐就是老夫人的外孫女，老夫人貶了自己親孫女的丫鬟，這不是厚此薄彼嗎？」

    水芹冷笑一聲：「那是小燕自找的！」

    「她仗著自己是大小姐的親信丫鬟，設計陷害南小姐，事情暴露了，老夫人本想打斷她的腿攆出去！」

    「還是南小姐幫她求情，老夫人才留下她，給她改過的機會！」

    「小燕也不感激南小姐，還這樣對她，這是恩將仇報！」

    凌婉聽糊塗了，問道：「她怎麼陷害南小姐的？」

    水芹皺起了眉，低聲道：「我也不知道，夫人和老夫人都不准下人議論這事，擔心影響兩個小姐的聲譽！」

    「你別亂打聽只要記得南小姐和大小姐都是主子，你誰也得罪不起就行了！」

    凌婉看這水芹說話還算公正，比起那個滿臉都充滿了怨恨的小燕來說，水芹更值得相信。

    她不好繼續打聽南霜和諸葛鳶的恩怨，就轉了話題：「水芹姐姐，我聽著你們聊天，南小姐和大小姐年齡相差不大！」

    「南小姐家在帝都，為什麼要在海江州說親呢？」

    這個話題不敏感，水芹就照實道：「聽說南小姐被軒轅家逼著要嫁給軒轅家的大少爺！」

    「南小姐一家都不願意，又不想因此得罪了軒轅家，所以南小姐才借著探望老夫人的名義來諸葛家暫住！」

    凌婉問道：「這個軒轅家的大少爺有什麼地方不好嗎？我聽說他們家很有權勢的！」

    水芹冷哼了一聲：「對於你我這樣的人，能嫁進軒轅家是祖輩庇護，燒了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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