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白澤一小會之後，他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視線，所以我就只好開口讓他回神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白澤，你在看什麼？」

    在聽到我的聲音之後，白澤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我，「沒什麼，就是剛剛好像感覺到了一絲有點熟悉的氣息而已，氣息很淡，我沒法確定。」

    我點了點頭，沒多問，既然白澤沒有明說，那我也沒必要去多嘴。

    「既然現在下毒的事四捨五入算是說清楚了的話，那就一起來聊聊當年你趁著我們不在對蓁蓁動手這件事吧。」

    雖然殷漠的語氣十分平淡，但我還是從中聽出了十分危險的意味。

    面對殷漠的惡意，饕餮則是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事情都已經過去快兩百年了，你現在還想來追究，之前怎麼就完全找不到我呢？說說看，你想做什麼？」

    不得不說，饕餮這些話其實實在是是挺欠揍的，尤其是再加上他那個漫不經心的語氣，聽起來感覺就是那種「我都這麼欠揍了你還不動手就是慫」的感覺。

    殷漠沒有像我預料中的生氣起來，轉而漫不經心地笑道：「也有道理，但是話說到這，不得不說，我還是挺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多年都讓我們一點東西都沒查到，就算是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都讓我毫無察覺的呢？」

    對，饕餮這神出鬼沒的本事大概就是指使他的傢伙找上他的原因了，在此他自己主動出現之前，只有被他盯上的我察覺到了他的存在，明明同處一間屋子的白澤和殷漠卻完全沒有感覺，若不是他刀架在我脖子上明擺著告訴我背後有傢伙在的話，被其他妖一直否認有感覺不到的妖存在的話，自己也會以為就是自己感覺錯了，那麼一點落單起來，下手就別提多方便了。

    「這很簡單，我生於這天地間的貪念，只要是有貪念的，我就能不讓對方發現，因為我本身最開始只是一絲惡念而已，只是一絲念頭的話，根本就沒辦法察覺，你們說對嗎？」

    原來如此，怪不得之前在饕餮現身的時候，我明明感覺他的實力弱於殷漠，但是殷漠卻說之前完全沒有察覺到饕餮的蹤跡，而如果是使用秘法的話，不管是什麼秘法，身上的靈氣都會出現異樣，但是我在之前靠近饕餮的時候，刻意留意了一下，他身上的靈氣是完全正常的。

    殷漠在聽到饕餮的話之後，微微垂眸，讓我有點看不太真切他此時的神色究竟如何。

    「原來如此，那當年你是不是也是如此，一直隱匿在我們周圍，等到我和墨淵那個傢伙突然有事離開之後才趁機下的手。」

    饕餮點了點頭，開口道：「確實是，當初其實你們剛到清河縣的時候我就盯上你們了，之後一直跟著你們到了那個小鎮子上之後才逮到時機下手的，其實之前清河縣的上元節時她落單我就準備下手的，但是在下手之前，我看到了白澤一直盯著她，所以就沒有出手，怕節外生枝，不過，我總覺得當初的事有點太巧了，怎麼就你們剛剛好都有事要離開呢？其實當時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拖到你們離開了兩天多之後才動手。」

    不得不說，這一番話下來，我覺得饕餮遠比我最初的感覺聰明上許多。

    殷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說的我未嘗沒有想到過，我倒是多少還算有點事做，但是墨淵那傢伙向來就是個閒散至極萬事不管的，怎麼就剛剛好那個也有事要離開，真是巧到就差把此時有貓膩寫好直接貼我們腦門上了。」

    的確，這事雖然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但是就這麼聽著我就知道不對，若是連這都沒發現有貓膩的話，那就真的腦子借給別人使了。

    我想了一下之前白澤提到的事，我之前明明就在住的地方不遠出的事，以饕餮的實力來說的話，確實是比我要強，跟白澤大概是實力相當的樣子，若是我當年來得及喚白澤來救我的話絕對不會變成白澤當年說的那樣的下場，但是，以我一向的性子來說，我在明知道自己解決不了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逞強的，所以，當年白澤又是怎麼回事？

    是我當年因為某些原因最終沒找白澤去，還是我喚了但是白澤不知道，又或者是，白澤之前騙了我……能信任並不代表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我望著饕餮微笑道：「那麼，我想知道，你當年動手的時候，我就沒有呼救嗎？當年白澤也就在附近，我應該不至於那麼蠢才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