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請放手 拜會戈覺殿
暗暗握緊了拳頭,我搖了搖頭:「若是上神回來了,讓他儘快與我聯繫,近日我許要下界幾天,若是天帝問起來便照實去說。」童之一臉驚愕的看著我,我附身對冬葵說道:「我會去求明月帝君試試,若能查出那地方是何處最好,總歸卿元殿無人,你這幾日就留在這裡留童之陪著你。」
冬葵一臉的淚水,此刻卻顧不上狼狽:「可,還是讓竹青找找南墨上神的消息吧,姐姐你一個人怎麼能,怎麼能..」
連玄溪上神都敗了,我自然知道我贏不過。可,難不成要置之不理嗎?即便贏不過,許還能有一絲機會解開玄溪上神的束縛,若他得救,即便這條命丟了也無所謂!
當初是他將什麼都不會,孤身一人的我帶回了卿元殿,我凝芷即便拼了這條命也要讓他回來!
我握住冬葵的手,眼裡的淚習慣性的流回了心裡,手帕擦拭掉她臉上哭花的痕跡:「放心,法子多的很,只要解開了玄溪上神的枷鎖總能逃掉,我又不是不自量力的小傻瓜,打不過自然拽這上神先跑回來,以後慢慢算賬。」
玄溪上神不在,我更要護冬葵安生,他所重視的,在他回來之前一個都不能有缺。
冬葵的淚還在眼裡盤旋,顫抖的張了張嘴不再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我笑了笑,將絲帕遞到她手裡,轉身便走。
「仙君這是要去何處?!」竹青擋住我的去路,嚴肅時的他眉眼凌厲起來,頗有幾分氣勢。
我轉而走進童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幾日好好照顧冬葵,不要與任何人說這件事。」
「仙君。」童之眼裡突然浸了淚,自相識這些年從未出過什麼事,這孩子突然嚇到也是意料之中,我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稍做安慰好讓她寬心一些。
竹青喝道:「凝芷仙君!我奉上神之命要好好照顧您,如今您突然要下界想必必然是出了什麼事情,竹青更不能答應!」
他抿著唇板著一張臉伸手攔著我,絲毫沒有軟化鬆動的模樣,我冷眼掃去,說道:「南墨上神讓你好好照顧我,難不成是讓你軟禁我?!我要去什麼地方還不是你能攔的!」
竹青撐著手不肯放下,眼神卻已有鬆動。
「我知你是擔心,我要下界並無什麼大事,想我的背景天界眾人應該無一不清楚,又能與誰結怨?哪裡來的事端?你在這裡等著便是,若南墨上神回來,還有童之和冬葵在。」我伸手一掃,寒風夾著暴雪將竹青掃像一邊。
他身子倒在椅子上,絆倒了椅子,整個人坐到了地上。我並為用過大的力氣,心知傷不到他。
「竹青,你若真聽南墨上神的話好好照顧我,便聽我一句,今日之事莫要說些奇怪的猜想與其他人說,平白引出些麻煩事。」
他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很快起身拽了拽衣服,彎腰說道:「竹青明白了。」
我點了點頭,甩袖飛身出了毋言殿。窺未來,億過去——往生鏡內看到的東西向來沒有絲毫作假,想要啟動往生鏡並不是件易事,自身的命數會為之減少,改變,更因為會引起麻煩而被禁止平日開啟。
天帝曾說,若不到緊要關頭,即便是明月帝君也不可擅自開啟。
能啟動往生鏡的仙君很少,啟動往生鏡又會奪人命數,天帝這一決定也是為了明月帝君,也是為了天界。
明月帝君的戈覺殿我甚少去過,上一次去還是二百多年前的事了。還好路並未忘記,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與卿元殿相距七千米三百米的戈覺殿透徹清明,一石一樹即便是周遭的空氣都讓人覺得乾淨異常,地面乾淨的仿若鏡子一般帶有光芒,似是能照透人心一般。
二百多年前,明月帝君晉升仙位時陪玄溪上神來恭賀的我,為這奇異精美的宮殿激動的好幾日未曾睡好。
如今再來,卻不是那時天真好奇的心了。
我落雲飛下,戈覺殿守門的仙侍施禮一拜,道了一聲:「凝芷仙君。」便著了一人前去通報。
耐心等了許久,那仙侍才返身回來:「帝君如今誰也不見,請凝芷仙君改日再來。」
「麻煩告訴明月帝君,凝芷有十分重要之事拜見,此事不能再拖!」我焦急的喊道,看那仙侍一臉為難不願動身的模樣,我幾乎想飛身衝進去再不管那些個禮數!可這件事不能鬧大,更不能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