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青州 救援進行時中篇之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其實對於那一天來說,狄托早就想好了如何接近劉虞,只不過,人生總是充滿著許多的意外,也許會促進,也許也會推遲事件的進程,可是如果你不做的的話,就永遠沒有那樣的機會了。劉虞帶著侍衛,兜兜轉轉的走在難得一看鬧事,再這兒他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身份,只想讓這個場面保持的更長久一點。
忽然,一陣怪異的歌聲,抑揚頓挫的曲調,悠悠傳來,深深地叩擊著劉虞的一顆大漢赤子之心。「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
賢兮卻不知吾。」劉虞定下身形,望著那舉止浮誇的身影,還有傳入耳中頗顯悅耳的聲音,讓他明白此時的大漢,是一顆壞到根的大樹,再也沒救了。只是心中還有一個聲音:不,不,大漢立世四百年,怎麼可以毀在我們這一輩的手中?於是,懷著對未來無限可能的希望,劉虞攔下這個中年人,中年人慈眉善目,滿身的智者氣息,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眼睛有點小。劉虞道:「聽聞閣下出言不凡,不若到舍下一敘,如何?」空氣中此時飄著一股夏天特有的香味,中年人著這一笑似乎在這一刻定格,:「敢不從命。」
之後取得劉虞的信任後,狄托終於撕下了這個面具,從內心流露出的深深的恨意,讓劉虞感到既無奈又痛苦,狄托以假亂真以後,只是將劉虞囚禁,並沒有為難劉虞一家人。只是將城中韓家一家老小殺個絕盡。當劉虞憤怒的問道為什麼的時候。狄托先是什麼也沒說,只是將衣服脫掉,露出裡面後背上的大大小小的傷口,然後緩緩開口道:「我本來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我唯一的愛,唯一的一切都給了我唯一的妹妹,你知道嗎,她只有十二歲,只有十二歲。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當你們這群自詡為天之驕子的人,野蠻的將我僅有的一切從身邊奪走的時候,我一輩子也不能忘記那種痛。」聲音透著一種深深的無奈,深深的悔恨與痛苦,還有刻骨銘心的恨。
「我當時還在韓家當僕人,可是當他們知道我有一個漂亮溫柔的妹妹的時候,韓家少爺多次提出要納她為妾,可是我只有這麼一個妹妹,我怎麼,怎麼捨得?」聲音低沉下去。
「妹妹一向懂事,總是竭盡全力幫我做一些事情。那一天,天氣很沉很沉,我臥病不起,妹妹就去藥鋪替我抓藥,可是誰曾想那個畜生居然發現了她,並尾隨她到了家裡……」
可是忽然,聲音又再度升高,仿佛野獸的嘶吼的一般,咬牙切齒道:「那個畜生當著我的面強暴了她,可是當他們離開後,我去摸妹妹的手,臉,沒有一點兒反應,然後我抬頭在妹妹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圈圈的抓痕,我慌了,試探著將自己的手慢慢放到妹妹的鼻子前……
我緩緩的抱起妹妹,就在那兒坐了三天三夜,自此我立誓,我要報復,我要復仇!於是,我先在這邊用了三年時間來學習兵法戰策,當時鮮卑久久叩擊邊城,我要殺了韓家報仇,於是我便投靠了烏桓。」
半晌,狄托恢復過來,說道:「我告訴你,是因為我把你當朋友。」然後,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別逼我。」於是,劉虞緩緩伸出手,交出了印符。
狄托的這一生是不辛的,同時又是幸運的。青年喪失了唯一的親人,而在中年復仇成功。同時又把幽州拖入了深淵之中。
遼西寧城,鮮于輔府上。
「哥哥,真的,現在州府大權全在許攸手中,劉大人現在生死未卜,唉,誰能想到有今天。」鮮于銀對著主位一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鮮于輔並不說什麼,而是看向一旁的牽招和閻柔,兩人對視一眼,緩緩搖了搖頭,又同時嘆了口氣,鮮于輔心中一沉,心中徘徊著。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將軍府中沮授疾步向前走,一邊走一邊看到劉備等人,便大聲叫道。幾步走到跟前,微微喘了幾口氣。
劉備見狀納悶道:「公與何事驚慌?」
沮授見狀,沉聲道:「據細作來報,幾日前,狄托遇刺身亡,而兇手正是閻柔,牽招,鮮于銀三人。」
眾人大驚,劉備急問道:「此事確定嗎?」
「當不會有誤,這是在幽州的細作傳回來的原件。」一邊說著,一邊將一錦帕和令牌交給劉備,劉備一見,心中一沉。
田豐道:「羅將軍走了將近一個月並無半點消息,除了半個月前的那封信,再沒有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