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最風流 61 最令人懼是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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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茂說情不成,反被荀貞搞得身敗名裂,趙然自覺受到了極大之侮辱,怒火衝天。
他的怒火和受辱感不是因龔茂而來。龔茂和李鵠一樣都只是趙家的一條狗,他的下場如何,趙然並不在意,可「打狗還需看主人」,荀貞先捕李鵠、再搞龔茂,連番的辣手下來,太也視趙家如無物,被怒火沖昏了頭腦,趙然再次召集門客,想聚眾殺入郡府。
趙然是無法無天慣了,他的這道命令卻又讓他門下有些頭腦的食客們嚇了個夠嗆,好說歹說,總算把他勸住。趙然怒道:「我家乃州郡之望,今被豫州兒折辱至此,難道忍氣吞聲不成?」
一個食客說道:「豫州兒昏聵驕橫,倒行逆施,早晚會有後報,少君千金之軀,何必與他置氣?」
「此氣不出,我氣不順!」
「不知少君想怎麼出氣?」
「先把李鵠救出來再說!」
「以小人之見,當下之急卻似非是救李丞出獄。」
「為什麼?」
「李丞雖被捕下獄,然李丞乃州郡六百石,豫州兒便是想殺他,一時也殺不了。少君可徐徐救之不晚。」
郡太守無擅殺之權,別說六百石的吏員了,便是一黔首百姓,要想論罪處死也得報與朝中,等廷尉回復批准之後方能行刑,而且行刑的時間是在秋天,現今將至深冬,離明年秋天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從這個角度看,救李鵠出獄之事確實不用著急,大可「徐徐救之」。
趙然忿忿地吐了口氣,說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那依你看來,當務之急是什麼?」
「豫州兒自到郡以來,處處與少君作對,今李丞被捕下獄,『三木之下,無有不得』,若是李丞被屈打成招,說出什麼不利少君的話?」
早在李鵠被捕下獄時趙然就想到過這一點,此時被這個門客提醒,復又想起此憂,怒氣頓消,轉為悚然,他本來是不信荀貞敢對他下手的,可眼看著荀貞捕了李鵠,又眼看著荀貞「挑唆」王芬逐走了龔茂,一件一件讓他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在眼前,如今卻也未免心虛了些許,李鵠知道不少他的違法亂紀之事,倘若被荀貞拷問得出,還真有可能會對他不利。
他沉吟說道:「卿言有理,以卿之見,該如何應對?」
「少君可遣人潛入獄中,密與李丞相會,與通消息。如此,一來可防豫州兒把李丞屈打成招,二來,也可為日後救李丞出獄做些準備。」
趙然大喜,說道:「卿言甚是!我這就選人入獄中,去與李鵠相見。」一面叫人去喚了一個得力能幹的門客過來,一面盤算想道,「李鵠若是沒有供出我則罷,若是把我給供出來了?哼哼,說不得,也只能一刀把他給咔嚓了!」
只可惜,趙然想得雖好,現實卻很「殘酷」。
荀貞明知趙家勢傾州郡,在魏郡黨羽爪牙遍地,又豈會不防他遣人入獄、與李鵠暗通消息?早交代了欒固務必要謹慎看管李鵠,並且具體負責看管李鵠的吏卒全是他從義從里調過來的,趙然所派之人根本就進不去。
受命去見李鵠的這個趙家門客,出了趙宅半日,不但沒有消息送回,人也不見歸來。
趙然深覺古怪,遂又派人去查探情況,這一次派出去的人沒過多久即屁滾尿流地跑回來了。
趙然蹙眉不樂,訓斥道:「一點儀表都沒有,成何體統!」
這人顫聲說道:「是,是。」
「老史呢?我叫他去李鵠,他這齣門半天了,怎麼消息也無、人也不見?跑去哪兒了?」
這個「老史」即是先前被趙然派去見李鵠的那個得力門客了。
「他、他……。」
「他怎麼了?」
「他被欒固抓入獄中了!」
「……,什麼?」
「欒固以『行賕吏卒,欲窺伺獄中、圖謀不軌』之名,把老史捕入獄中了。」
行賕就是行賄。漢家法制:受賄有罪,行賄也有罪。
趙然目瞪口呆,愕然了好一會兒,勃然大怒,霍然起身,一腳踢翻案幾,罵道:「欒固豎子敢耳!」
想當年在荀貞來魏郡前,趙家在魏郡一手遮天,乃至郡人唯知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