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最風流 3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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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外奔進一人,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黃忠迎上去,問道:「怎麼了?」
「賣肉的王屠被人殺了!」
荀貞呆了一呆,不會這麼不走運吧?剛來上任,半天不到,就碰上了殺人案?眼前報案之人,十分面熟,可不就是方才和陳褒對賭的那人?
他問道:「發生了何事?不要著急,你且慢慢說來。……,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史巨先。……,剛才小人去買肉,咱們繁陽亭里,王屠賣的狗肉最好,便去尋他。剛到他的肉攤前,就見許仲將他殺了。」
自稱叫「史巨先」的這人大概是路上跑得急了,說話時不時喘著粗氣,三言兩語將目睹的殺人過程講完,興奮地稱嘆:「阿褒、阿偃,這許仲真是大丈夫,言出必行!」
荀貞聽得一頭霧水,「這王屠怎麼就被人殺了」,尚未聽得明白,程偃已附和史巨先的話,大聲稱讚。陳褒雖口不言說,但觀其神色,亦是一副十分欽佩的模樣。
他越發奇怪,心知「許仲」必是關鍵,當下問道:「許仲是誰?」
程偃像是聽到了多大個怪事一樣,撐大了眼睛,反問道:「荀君不知許仲是誰?」
黃忠說道:「荀君才來,又不是本地人,當然不知此人。」
「怎麼?這個『許仲』很有名氣麼?」
「遠的不敢說,只周邊鄉亭,沒有不知道他的。」
荀貞登時瞭然,心道:「必是又一個鄉間輕俠。」問史巨先,「案發何處?」
「大市。」
「許仲人呢?」
「跑了!」
方才蒞任亭長便遇上一樁大案,於公於私,不能輕視。
荀貞穩住心神,進入角色,從容不迫地說道:「按照律法,亭部內有盜賊發,而亭部不知情,或者沒有作為的,都會受到處罰。一年出現三次以上,上至縣君、縣丞、縣尉都得被悉數免職。光天化日之下,有殺人案發,咱們得快點過去現場。……,程偃,你幫我將行李拿來。」
行李中放的有亭長的袍服、執法工具,都是從縣裡領來的。時間緊迫,來不及換衣服,只將幘巾取下,換上代表「亭長」職位的赤色幘巾,又拿了木板和繩索,他問道:「大市離得遠麼?」木板上刻有律法,繩索用來捆人,這兩樣是亭長執法的必備物品。
「不遠,出了亭舍向南走,不到兩里地。」
「既然如此,諸君,咱們便去案發現場看一看吧?」
黃忠等人齊齊應諾。
陳褒伶俐,在剛才程偃去拿行李的時候,把荀貞的馬也牽了過來,請他騎上,前呼後擁,出了舍門。
「亭中不能無人。黃公,你就不必去了。……,陳褒,有命案發,『求盜』不能不在現場,你去找一找杜君,請他速去。……,阿偃,史巨先,你兩人給我帶路,與我同去。」
幾句話分派停當。
黃忠留下,陳褒自去尋杜買。
史巨先前頭帶路,程偃追隨馬後。荀貞按刀跨馬,奔往案發的現場,——大市。
……
穿越前,荀貞也是在社會上闖蕩上的,但命案,從來沒有見過。穿越後,儘管民風剽悍,可殺人這這種事兒,最多也只是聽聞而已。如今眼前,不但有命案出現,而且這命案還得靠他偵破,饒是兩世為人,心智成熟,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緊張,手心出汗。
他回憶前世看過的那些警匪劇,調查案犯的背景很重要,便問程偃:「你剛才說許仲在本地很有名?是咱們亭的人麼?多大了?家裡以何營生?」
「他不是咱們亭人,系東鄉亭人。今年該有二十四五,家中務農為生。」
東鄉亭在繁陽亭的南邊,兩亭相連,歸同一個鄉管轄。
荀貞「噢」了聲,心道:「原來不是本亭人,難怪沒有聽鄭鐸提及。」又問:「既是東鄉亭人,卻來本亭殺人,……,那王屠與他有仇麼?」
程偃大大咧咧地說道:「荀君神明,他的確和王屠有仇。」
「緣何結仇?」
「東鄉亭比咱們亭小,市集上的東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