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轟天之霸海 第21章 白菜被豬拱了
齊玉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一匹馬,他現在是一匹自由自在的馬,正在一片藍色的草地上盡情地嬉戲。
草地不都是綠色的嗎為什麼會是藍色的?
一個女騎士從遠方風一般地過來了,目標竟然是他。
齊玉可不想被人馴服了當坐騎,於是他撒腿就跑。
可是,但是,他明明有四條腿的為什麼跑得這麼沉重?他四蹄飛揚卻仿佛在原地踏步一般。
齊玉眼珠子地看到那個女人追了上來,一個縱身就騎到了他的身上。
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齊玉認為這是一種恥辱,他就想如果自己變成一條船是不是就可以把這個女人扔到海里。
怪了個哉的,他這麼想著自己真得就變成了一條小船,當然那藍色的草地也變成了藍色的海。
一切都根據他的設想變化,但還是出現了差錯。
唯一沒有變化的是那個女人,她竟然沒有被甩到海里,竟然穩穩噹噹地坐在小船上。
齊玉又想像自己是一棵樹,但是那該死的女人竟然變成了猴子。
齊玉怒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還賴上老子了,信不信老子一拳把你打成一等殘廢?
於是,齊玉揮拳就打了過去。
於是,耳邊就傳來女人啊的一聲驚叫。
於是,齊玉就醒了過來。
最後一個於是,齊玉就懵比了。
借著外面朦朧的月光,齊玉看到安廖莎騎在自己的身上。
這似乎也不算什麼嚴重的事兒,反正這兩天安廖莎天天都鑽自己被窩,好像也沒出什麼事兒。
但是當齊玉看到安廖莎身上沒有一絲和布料有關係的東西時,他感覺問題嚴重了。
當他發現自己的身上也是這麼一派原始社會好的風格時,問題就越發地嚴重了。
最後當他又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一個部分現在不屬於自己的時候,這問題就太嚴重了。
他被人家XX了!
安廖莎已經癱軟地伏在他的身上,那張充滿了芳香的該死的嘴又開始啃了。
齊玉一巴掌就拍到安廖莎還在蠕動的屁股上。
「三八!你侵犯了我的人權。」
安廖莎這個時候全身都被一種讓她發狂的浪潮沐浴,哪裡還管什麼人權貓權。
她見齊玉醒來,更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齊玉的身上,發出要死要活的聲音。
齊玉現在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兒,他這顆好白菜算是讓豬拱了。
齊玉做夢都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被人家生米做成了熟飯,立刻心裡產生了一種生無可戀的絕望心理。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某人發出的絕望的哀嚎。
安廖莎察覺到了齊玉身體的僵硬,這三八還出言安慰:「放心!我會對你負責滴!」
這一句話讓齊玉哭笑不得,最後演變成了糞怒,老子一個堂堂大老爺們,被人家睡了人家竟然要對他負責了!這三八若是不給點顏色看看,非上房揭瓦不可。
齊玉一個翻身就把拱白菜的豬按到了身子下面,像犁田的牛一樣開始報復那塊土地。
很多的時間以後,田好好的而犁田的牛卻累死了,倒在一邊裝死狗。
早晨醒來的時候,安廖莎把一塊白布獻寶一樣送到齊玉面前,白布上有殷虹的梅花開放。
齊玉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會是你流得鼻血吧?」
鼻血!安廖莎火了,騎在某人的身上又抓又咬,這個混蛋占了便宜還說風涼話,她要咬死他。
可惜事情的發展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安廖莎不但沒把某人咬死,還被人家按在床上又是一頓爆捶。
安廖莎被捶得筋酥骨軟像水一樣慵懶地把自己涼在床上。
「你說!以後怎麼對我?」現在安廖莎像被鬼迷了心竅一樣,打從混蛋把她從黃金海鯊獸的嘴邊救回來,她就認定這混蛋就是她這輩子的男人了。
「什麼怎麼對你?你是當西斯的女人,到了岸邊當然要把你送回去。」
這句話不啻一桶涼水把安廖莎澆了個透心涼。
「什麼?你個沒良心的王八蛋!你吃干抹淨了就想不認賬。」安廖莎不顧沒有一絲布片的身上像母狼一樣嗷一聲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