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誅仙 第264章 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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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堂
越慈道君看著秦傾突然吐血頓時面色大變,忙朝前伸手扶住他語氣焦急說道:「你如何?」
回答他的是秦傾不斷的往下滴落的淋漓鮮血他單手捂住嘴臉色慘白不斷的從喉嚨中上涌的鮮血溢出唇角,透過指縫不斷的往下低落。
鮮紅艷麗的血液,滴在了雪白的床單上,大朵的暈開來如同一朵朵綻放的血色之花。
越慈道君見秦傾不答話,臉上神色更加焦急,心下暗道秦家這小子可不能出事啊!否則益州秦家那群老傢伙可不會罷休。當初秦傾申請加入執法堂的時候,越慈道君就是一口回絕。
執法堂的任務太多危險,受傷乃是家常便飯的事情若是一個不慎重傷不治丟了性命那也不是不可能。秦傾身份貴重千金之子不下堂,越慈道君是不贊同他入執法堂的。
所以當初在看見秦傾的入堂申請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拒絕了。結果誰知道,這個秦家少主是個性子倔並且較真的,被拒絕之後直接找上了越慈道君討個說法。
越慈道君隨隨便便找了個理由敷衍他,將他打發走了。結果第二天,這小子就來到執法堂,往執法堂大門一站,什麼話也不說。就沉默的站在那裡,無聲的抗議。
執法堂人來人往的,那麼大一個人杵在那裡豈會看不到。一下,秦傾就成為了當時上清宗最大的熱點。眾人交頭接耳,暗道,這是怎麼回事?
甚至不少弟子,還大老遠的從其他地方跑來,就為了看站大門的秦傾一眼。當時因為這事情,越慈道君沒少被人揶揄,說他太不講情面。
「人家一顆誠摯之心,你何必將他拒之門外,通融一下又何妨?」有道君甚至如此說道。
越慈道君聞言啞然,這話讓他如何說好,並非是他不通融,而實在是秦傾身份特殊,經不起傷害啊!
越慈道君生來謹慎,不喜歡冒險,更不喜去做明知道有風險的事情,這也是他為何將秦傾拒之門外的原因。哪怕是秦傾日夜站在執法堂大門不離去,他也無動於衷,打定主意不答應他。無論他如何做,都不可能改變主意。
最終,還是益州秦家的老祖給他寄了一封信,在信中將他大罵了一頓,「世人都道你為人謹慎,我看你根本就是膽小如鼠!你這修的是什麼道,越修越回去,一點血氣都沒有!我家小子都不怕,你怕什麼?難道你連一個後輩都不如嗎?」
當時,越慈道君就被他一頓話給罵懵了。
他心下倍覺委屈,心道,我這不是為你家兒孫好?你如今這般罵我罵的歡,若是我真允了你孫兒進執法堂。哪天他若是出事,只怕你又要罵我讓你孫兒去做那般危險的事情。
這群上了年紀的老傢伙就是不講道理,越慈道君心下如此道,然後繼續往下看,只見下面寫著,「你大可放心,將秦傾如其他普通弟子一般看待,不用有所顧忌,更不必對他另眼相看。他是我秦家兒孫,是秦家下一任家主,並非是那般脆弱不堪一擊之人。我相信他,我希望你也能夠相信他。」
越慈道君看著這封信久久無語,最終,他鬆了口。
轉身前往了執法堂大門,對那個倔強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不肯離去的年輕人說道,「你若真是想加入執法堂,那便證明你自己吧!」
「隨我來。」越慈道君。
你以為就這樣,秦傾就加入了執法堂了嗎?
太天真!
這世上怎麼會有那般簡單的事情?
越慈道君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輕易說服的人,他最不喜的就是那些任性又矜貴的世家子。吃不得苦,受不了傷,出一點問題,身後的家族就動不動的以勢壓人。
與其說他是被秦家老祖的話說動了,但不如說是秦家老祖的那句秦傾若是在執法堂出事,不問責追究執法堂,這塊免死金牌讓他願意給秦傾一個機會。
「挑一個。」走進執法堂大殿,越慈道君命人拿上來一堆捲軸,對面前的秦傾說道。
秦傾目光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陳舊捲軸,俊美的臉上神色無動於衷,只是微微抿了一下唇,然後伸手隨意的拿起了桌上的一個捲軸。
「一個月。」越慈道君目光看著他,說道:「一個月內完成這個任務,就算你過關,准許加入執法堂。」
站在旁邊的年輕執法堂弟子,聽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