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斯則一拳又一拳地打在狂笑之蝠的臉上。

    「就像你說的，你是我，你不是小丑，那就不要學著那個人的笑容，你根本不理解那笑容中的深意！！！」

    不知道是不是狂笑之蝠理解錯了，這個世界的布魯斯是在幫小丑辯解嗎？

    「你不配那個笑容，不配！！！」

    嗯，沒錯，確實是，果然是世界多了什麼蝙蝠俠都有，變成了狂笑之蝠才理解小丑的他竟然遇到了一個明明還是蝙蝠俠，卻已經理解了小丑的自己？

    開什麼哥譚玩笑？！

    「那你就理解了嗎？！」狂笑之蝠的雙腳抬起，交叉勾住了騎在他身上的布魯斯脖子，然後使勁往後拉。

    「不過是個蝙蝠俠而已，不要給我搞的你什麼都理解一樣，小丑的怨恨、小丑的瘋狂，我這就讓你親自去明白一下。」

    接下來，狂笑之蝠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奇怪的氣體彈，並反手摔在地上。

    「變得和我一樣吧，蝙蝠俠！！！」

    嘭！

    一槍命中心臟，狂笑之蝠斜眼看了眼遠處的死射，露出了死而無憾的笑容。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綠色的詭異氣體順著布魯斯的鼻孔竄入了他的體內，並很快起效，布魯斯的嘴角竟然揚起了一個他平時不會露出的詭異笑容。

    「哈哈」嘴巴不受控制的情況被布魯斯注意到，他連忙捂住嘴巴，壓抑住那股笑意。

    「小丑毒氣？」

    布魯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吸入了什麼，那是可以把人的道德觀改造成和小丑一模一樣的特殊病毒氣體，阿爾弗雷德說過要重點注意的氣體。

    「太大意了。」

    現在布魯斯還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是要不了幾天，他就會無法壓制自己內心的殺人衝動了，那個時候，蝙蝠俠的智慧外加小丑的道德觀結合在一起，那就是個全新的狂笑之蝠的誕生。

    「原來如此」布魯斯看著身下狂笑之蝠還熱的屍體，從心中湧出了自己原本想法不同的感覺，感覺很爽，爽的布魯斯都快要笑出來了。

    努力忍住笑容，他不由得感慨道：「這就是小丑的思考迴路嗎？和我想的差不多呢。」

    話是這麼說，但是得想辦法根植身上的小丑病毒才行，布魯斯可不想變成第二個狂笑之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