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都敢把客人往外趕了，還過什麼節？」方向東一拍茶几，提高了聲音。

    「怎麼回事？」趙曼一驚，連忙問道。

    「夏焱下午來過了，但是她說不認識，小李就沒有讓別人進小區！」方向東氣憤地說道。

    「我家樂兒這麼乖，不會做這樣的事吧？」趙曼疑惑地說道。

    「你叫她出來，讓她自己說！」方向東道。

    「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一個老朋友的學生嘛，還不都是衝著你這個市長才找上門來的，不然都十幾年了，他怎麼一次也沒過你？」趙曼坐在丈夫身邊，不以為然地說道。

    「韓老救過我的命！」方向東提高聲音，說道，「別人為什麼要主動我？挾恩圖報嗎？我這些年倒是找過韓老，但沒有找到！」

    「那為什麼你現在當了市長，他的學生這麼巧就找上門來了？」趙曼說道。

    「夏焱根本就沒有找我，我也是無意間遇到他，才認出了他是韓老的弟子，不然別人根本不會來找我，你以為市長很了不起嗎？別人未必看得上啊！」方向東想罵人，但還是忍住了，跟老婆解釋道。

    「真的是無意遇上的？」趙曼表示懷疑，有一個詞叫處心積慮，她見多很多無意間遇上方向東甚至是她自己的人。

    「當然，事情是這樣的……」方向東簡單地小聲把事情跟趙曼講了一遍。

    「你說說，柳老爺子把他趕走了，還說他是騙子？」聽完之後，趙曼皺眉問道。

    「什麼騙子，夏焱的確是韓老的弟子不假，一刀流我還是認識的！」方向東說道。

    「那至少也是個神棍吧，他不是說要給柳老爺子驅邪麼，你不會連這個也信吧？」趙曼冷笑著說道。

    「這……」方向東語塞，他確實不信，但要說夏焱是神棍，他也說不出口。最後他嘆息一聲，說道：「再怎麼樣，這次是樂兒做得不對，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

    「等等！」趙曼按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為什麼對一個學生這麼上心，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

    「這……」方向東猶豫了一下，說道，「當年韓老救了我，喝酒的時候，我說過要把女兒嫁給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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