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族天賦，估計也起到了作用。

    陳斐也判斷不清楚是哪種原因引起，不過也不需要去深究，既然出現了這種機緣，那直接選擇就是。

    相比傳統方式來凝聚神通，這種直接破入虛空，採集碎屑規則凝聚神通的方式，無論是開拓性還是成長性，都要高出太多。

    陳斐的荒屠夜星劍很強，說一句人族五階功法傳承第一，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這個第一，就真的只局限在人族當中。

    這種凝聚出來的神通很強，但強的可以看得見邊界，而去虛空採集碎屑規則凝聚神通，則有無限的想像空間。

    而且破入虛空，直面各種各樣的碎屑規則，可以讓陳斐在日月境中期，就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規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別人都是在日月境巔峰，才有這樣的機會。

    陳斐的神魂開始升騰，感覺到當初破入虛空尋覓天賦，有些相像，但在具體的地方，又有極大的不同。

    下一刻，陳斐的神魂驟然下潛，攜帶著神通見神不滅，撞在那道虛空漣漪上。

    瞬間，陳斐的眼前變得一片黑暗。

    這種黑暗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無邊的孤寂中，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所有的意義，就連自我的概念，都要開始變得模糊。

    「嗡！」

    陳斐的神魂驟然一震，神通見神不滅綻放出奪目光彩，將陳斐的神魂震醒。

    同時見神不滅不斷適應著虛空，陳斐的眼前開始出現光亮，同時如星辰般的碎屑在遠方閃現。

    一粒粒一顆顆，這些碎屑仿佛蘊含著這個世界的至理，只是一眼，就讓人忍不住要沉入其中。

    規則塵埃，連規則碎片都算不上，但卻是規則基礎的組成部分，同時用來凝聚神通也是剛剛好。

    陳斐身形閃動，朝著前方的規則塵埃飛去。

    只是剛飛一段距離，陳斐的眉頭就不由自主的皺起。

    在這裡，神魂的消耗達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

    不動彈的時候，神魂的消耗就已經相當誇張，陳斐還以為這個就已經是最大的消耗了。

    結果一飛起來，陳斐才發現，原來更大的消耗在這裡。

    「就這種神魂的消耗量，那些異族可以撐得住？」陳斐的心中不由得泛起疑惑。

    當然也可能是其他種族特性，更貼近虛空，所以消耗量其實沒有這麼誇張？

    無處知曉答案，陳斐嘗試運轉見神不滅，將精氣神轉化成神魂。

    要說優勢，陳斐也只有這個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此刻神魂在虛空中，有著巨大的屏障阻隔。

    即便有見神不滅作為紐帶，轉化來的神魂只有小部分來到了虛空中補充著陳斐。

    不過有此補充，陳斐此刻的神魂量，不再快速下滑，而是以一個還能夠接受的幅度，向下掉落著。

    陳斐沒有耽擱時間，快速的來到了規則塵埃前，抓住了當中一顆。

    規則塵埃中，傳來了一段信息。

    信息並不複雜，當中絕大部分都是有關力量，而除了力量，還有一小部分，則是力量跟其他糾纏在一起的信息。

    陳斐嘗試解析那些沒有完全看懂的部分，神魂卻是開始飛速的消耗，這讓陳斐直接停下了解析。

    陳斐倒是沒有想到，解析這些信息，竟然還要再次額外消耗神魂。

    「規則塵埃中，竟然不是一種純粹的規則，難怪所有人的神通，都有主特性跟次級特性。」

    陳斐心中有些恍然，但馬上，陳斐的眉頭就再一次皺起。

    這麼細小的規則塵埃，信息就不純粹，所以融道境想要熔煉出一條完整的規則，才會那麼難？

    陳斐想起之前姜成吉所言，有一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