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是京城第一美人嘛？」

    「還，兄弟你是不知道，穆兮紗再美，你我能碰到不？那廁女，可是人人可欺！」那漢子說道。

    李雨果故作一臉好色「人人可欺？」

    「是咯，你肯定好久沒有來歡街了吧……在這歡街往北的盡頭，是個紅樓，名叫雪花樓，雖然說沒有聽雪閣裡面的那些姑娘漂亮，但就在咱們歡街來說，這一個個可都是極品美人兒，那廁女是新來的，似乎是得罪了某位大人物，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然後放在一個小黑屋裡面，那小黑屋外面每天都排著長龍，嘿嘿嘿……」

    「長龍？」

    「那是，因為每天限一百個，可以進去如廁……如廁你知道吧？就是去這個千人踩，萬人踏的廁所中好好揮灑，不過最近我不去了，最近乞丐都開始過去光顧了，裡面臭烘烘的。」

    李雨果心中一沉，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地方，但眼下他也不好確定裡面就是凌雲襄，便說問清楚了地址就匆匆過去了。

    果然在一個幽暗的道路裡面，有這麼一個地方，李雨果給排隊的人每人一兩銀子，很輕易就進去了，他拿來了一個火把，看著周圍的環境。

    歡街雖然是個消遣的地方，但卻也是一個貧富差距極大的地方，富人紙醉金迷，窮人居無定所，而在這周圍，一片殘牆敗瓦，周圍乞丐聚集，遍地的垃圾和排泄物，簡直骯髒的無言以對。

    李雨果進入了那個傳說中的小黑屋，這才看到了裡面有一個女子，大字型的躺在地上，周圍都是一些髒污，而且空氣中是糜爛和惡臭，這味道很沖鼻，不亞於茅房。

    「凌雲襄？」李雨果試探的問了一下。

    遠處躺著的女子身體忽然動了一下，她艱難的抬起頭，李雨果愕然發現，這人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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