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別太高興了，如果不是我們兩個比唱歌的話，那麼你的勝算就更小了！」

    「哼，那就拭目以待了！」

    ………………………………………………

    恆守信貸鄭秀恆的辦公室內，氣氛稍顯凝重。

    看著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林成焰，鄭秀恆忍著心裡的燃燒的火焰，冷著臉道：「證據，我需要的是證據，我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相信你！」

    林成焰剪短了頭髮，右手打著石膏，近乎於光頭的腦袋，加上臉頰的長疤看起來有些兇悍，但此刻他卻是低著腦袋，並不是他害怕鄭秀恆，而是他選擇了一條違背自己內心的道路。

    其實這就是現實，當然十天前從李在元里拿到了屬於自己那一份錢，並且通過黃成虎等人知道了大家現在的情況，他的態度就變了。

    出來混的都是為了錢，哪怕林成焰對於被鄭秀恆毀容的事，一直記在心底，但在這一刻終究還是跨過了那道坎，選擇了最現實、也毫無自尊心可言的一條路。

    聽到鄭秀恆的問話，林成焰抬起頭擺出了認真的表情道：「我不能100%的確定，但我可以告訴你了，當時鄭奇龍的原話是『方少，我們這裡的規矩……是是，方少別動怒，既然方少願意幫我，那麼黑面的資料，我也會送到方少手上的，方少放心便可！』，在那天過後的第十三天，李小樂就出事了！」

    鄭奇龍這樣的人出來辦事，總是會帶著兩三個人，哪怕不辦事吃飯的時候旁邊也得站個人端茶倒水。

    而林成焰恰好在那邊聽到了一些消息，這也是鄭奇龍太過自信沒有故意避開手下，所以才讓林成焰知道了一些東西，也正是因為這樣，林成焰想用這個消息交換一些東西，一開始是考慮的錢。

    但是林成焰也清楚，這些賬並不鄭秀恆一個人的，自己要得太多，就算鄭秀恆會給，其他人肯定不會滿意，他們現在明顯不敢對鄭秀恆做些什麼，但對自己……

    現實就是這樣，一旦某個人動了多數人的利益，那就等於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

    林成焰估算過，自己能夠安全拿到的數字，應該不會超過5000w，而且這還指的是鄭秀恆願意付錢。

    只是最後林成焰又糾結於真拿到了這五千萬，可是以後呢？

    三龍洞已經算是徹底覆滅了，雖然很無奈，但不得不承認，鄭秀恆憑著可以看得見的利益，將大部分聚在了手下，這可以說是根本的原因。

    要不要跟著鄭秀恆干，還是要錢，成為了林成焰這段時間裡最為糾結的一件事。

    但最後林成焰還是做了決定，甚至是放棄了那可能得到的五千萬，但促成這一切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鄭秀恆如何如何。

    而是那天被鄭秀恆打擊得從這裡離開後，抱著僥倖和期待林成焰撥通了那位韓少的電話。

    一開始韓少的聲音倒是非常平和，還詢問了他人手收攏得如何。

    等到林成焰一句『人手都被其他人收走了，不過都是因為錢的原因，只要……」

    「嘟嘟嘟嘟！」

    鄭秀恆當時只是隨便說說罷了，他並沒有想到過，那位韓少竟然真的就掛了電話。

    想到鄭秀恆那狗的話語，最後林成焰還是選擇了試試，看看能不能跟鄭秀恆一起干，最後混出個人樣來。

    不過鄭秀恆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個鄭奇龍口中的『方少』，在這一年的資料里，鄭秀恆清楚的記得姓方的只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