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的一個子程序，算是a1的一個分身，用來輔助管理翟城航天中心。

    研究人員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在航天中心大樓內任何位置，對著空氣呼喚女媧，讓她進行安排。

    話音一落，實驗室的研究人員，開始動了起來，雖然許多人都不是很願意，但在強制執行的威懾下，還是一個個離開了。

    「讓他們去休息，弄得就像是要割他們肉似的。」看著實驗室里，這些研究員磨磨蹭蹭的動作，張翟啞然失笑。

    「我倒是覺得他們這行為習慣，和他們的最高領導一脈相承。正所謂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員工。」甘效華院士笑著說道。

    張翟笑著看著甘效華院士，「院士就是不一樣啊，罵人都繞著彎罵？」

    翟城航天中心的最高領導，不就是他張翟嗎？

    「我可這這意思，都是張先生你自己領會的。」甘效華院士摸了摸自己鬍子，笑著說道。

    張翟搖了搖頭，無奈，想想，自己也確實比這些人瘋多了。

    可是，情況能一樣嗎？

    「走吧，甘院士，我們也去休息吧。」張翟話音剛落，面前突然就竄出一個人，手裡拿著幾頁紙，一支筆，站在了張翟跟前。

    「張總……不，翟神，我能請教你幾個問題嗎？」這人抱著熱切的目光，盯著張翟。

    「當然，這也是我來翟城航天中心的目的。」張翟笑了笑說道。

    他為什麼來翟城航天中心，一是因為他手裡暫時沒有要忙的，知名度也還沒湊夠，想要研究量子計算機，也還不是時候。二就是為了過來幫助翟城中心解決一些他們難以搞定的問題，加快后羿號設計建設速度。

    「甘院士，你先去休息吧。」張翟說道。

    甘效華搖了搖頭，也沒多說什麼，就走了。

    「你有什麼問題，問吧。」

    這人聽到張翟的話，頓時激動了起來，他拿起手上的紙，就遞給了張翟。

    「翟神，就是這個問題，我一直沒辦法解決！」

    張翟拿起紙，捏著筆，開始思考起來。

    五分鐘後，有了大概思路，又用了五分鐘，將思路理清楚。

    「這個問題簡單，你過來，我講給你聽！……」

    張翟一邊說著，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將自己想的，毫無保留地告訴了這人，還不時給他解釋。

    過了許久，張翟停下了筆。

    「明白了嗎？」

    這人眼神裡帶著敬佩和感激，盯著張翟，然後和張翟鞠了一躬。

    「謝謝，翟神，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去休息吧。」

    張翟說著，抬起頭，然後他愣住了。

    周圍圍了一圈人，不說有二十個，十幾個絕對少不了。

    「翟神……我想問……」

    「張總，我想知道……」

    「張先生……我也有個問題……」

    ……

    看著一雙熱切的亢奮的眼神，張翟就感覺自己是塊被放案板上的肉，委屈啊。

    但是又看著這些期盼信任的眼神，只能咬咬牙說道:「別七嘴八舌的，一個個問。」

    此時時間，已經逼近十二點。

    當一個瘋子遇上另一堆瘋子……

    凌晨，五點。

    終於，最後一個人給張翟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然後用激動的語氣給張翟連說了好幾句謝謝，終於興奮地離開了。

    張翟打了個哈欠，有些犯困。

    他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隨意瞥了眼一直沒關閉的系統界面。

    整個人猛然一震！瞬間就清醒了！

    困意啊，倦意啊，啥都沒有了，興奮激動亢奮這些占滿了他所有情緒。

    「知名度終於湊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