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師和異端裁判者 第四百三十章 搞破鞋_頁2
群。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馬戲團的小丑對他說「這位小哥,不考慮一下為剛才的事道歉嗎?」的時候,薩塞爾沒立即意識到危險。
即使有燭火照著,夢境中的馬戲團大帳中仍然很昏暗。這個小丑打扮的像是戲劇中的魔女,也就是說,只存在於童話故事和臆想中的魔女:色彩過份艷麗的無袖束腰外衣,一側呈現黑色,一側呈現洋紅色,好像是隨意剪裁過後精心拼湊的單色布片;帽子很誇張,是累贅且寬大的高角魔女帽,帽檐的形狀猶如海星,配色則輕佻的像是兒童藝術展覽品;明明束腰衣短到遮不住細腰,卻在脖子上裹著厚厚的黑羽絨,半擋著肩,胯間還別了一圈有鎖扣的棕色厚皮書,當作裙子,顯得極其不倫不類;對方把胳膊肘輕佻地搭在觀眾席的椅背上,前傾(身shēn)子,盯著他看。
相比輕佻的裝束來說,她的長相倒稱不上令人難忘:是一張狡黠而故作機靈古怪的面孔,暗金色的劉海直到耳邊,半眯起的眼睛上,毛茸茸的長睫毛微卷著,顯出一種裝腔作勢的貓一樣的少女靈巧氣質。
是的,裝腔作勢。
他們這種人都很擅長裝腔作勢。他沒能殺死她。
薩塞爾無視對方的注視,擺出柔和的笑容:「我向你致以誠摯的歉意,我的妻子也會向你致意誠摯的歉意。」他道,把胳膊隨手搭向夢境的主人安妮絲,從眼中表現出隨意且安然的神色。他還沒完成在安妮絲靈魂中灌注的標記。他必須完成。
眼前同為夢境闖入者的巫師是個裝腔作勢而且虛偽的傢伙——至少薩塞爾如此判斷——也許還是個瘋子。她語氣輕佻,但行為邏輯可能和他差不多;不管對方是否無辜,察覺到氣氛不對就會下死手。大多數黑巫師都這樣,尤其是光明正大踏足現實舞台的黑巫師。
但剛踏出一步,對方立即滴溜溜打了個轉,便把(身shēn)體晃到他和安妮絲中間,擺出一副說教的姿態:「哦,你這話的多好聽啊,尊重妻子可是加分項目,可是,小哥你在幹什麼呢?有老婆的話就不要亂-摸其它的女孩子啊。快用你的心去看,人家是有男朋友的啊!」
薩塞爾斜撇過去。「我想你擋到我的手了。」
「呼......真的嗎?你的手這麼重要呀,簡直不可思議,莫非它就是你的老婆嗎?誒嘿,這可是一件出乎意料的悲哀事實,真是——非常對不起。不過人家可以提供給你一碗暖暖的湯,來安慰你孤獨的心哦。」
「我的妻子是誰不是你說的算。」
「這不是我說的算的?為什麼這麼講?」她故作姿態地微微蹙眉,接著恍然大悟似得,把雙手一拍,「不,當然是我說的算!你的老婆是誰當然是人家說的算,因為,像你這樣的人,不(允玉n)許有老婆——來著。」
她朝後仰頭,擺出一副沉思姿態,把雙臂一本正經地抱在(胸xiong)前,頻頻點頭。
這句話......
「我很久沒聽見這句話了,」薩塞爾勉強壓住撕了她的**,因為這樣做會毀掉夢境,「是扎武隆告訴你的?那你是誰派來的,是扎武隆?」他瞥了一眼陷入夢境的安妮絲,注意打量了一下四周——也許裡面還藏著其它闖入者?
「嗯?扎武隆?」她表(情qing)迷茫地環視四周,「呃......人家不明白扎武隆是誰呢,扎武隆是你的男朋友嗎?這位小哥?除非是你的男朋友要占有你,否則怎麼會說你這種人不(允玉n)許有老婆呢?」
「我這種人?啊,我這種人可和你想像的完全不同。」
薩塞爾試圖繞過這個黑巫師,但她又靈巧地轉了一圈,不經意地拍掉了幾個影影綽綽的人形,以及幾張虛幻的座椅。夢境的一部分崩潰了。
「但是,人家聽說你是個濫(情qing)的巫師耶,」她把兩隻手合攏在鎖骨上,手在黑羽毛絨下攥成松松垮垮的拳頭,像貓在撒(嬌激āo)一樣把腰肢扭來扭去。她把臉湊近他,眼睛眨也不眨,還一本正經地嗅了嗅,就像是好奇的孩子想確認面前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一樣:「而且,還以為自己很懂(愛ài)(情qing)!無面之主在上,這麼明顯的錯誤還是讓你覺得自己和別人想像的完全不同,你可真是太悲哀了!」
薩塞爾看到崩潰的夢境殘骸差點波及到夢境的主人,於是笑了。「如果讓我在現實里找到你在現實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