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大陸的靈，反過來半神以上黑暗生物也能在原始靈界採集靈。

    半神採集的靈堪堪足以自用，神話開始就能有越來越多的富裕。

    不朽強者，甚至能直接撕裂原始靈界一塊碎片融入黑暗大陸。

    意識凝聚成一根針，趙牧穿過現實和原始靈界的屏障進入原始靈界。

    跟黑暗大陸的荒涼不同，原始靈界到處都是遮天蔽日的龐大植物，唯獨沒有原始靈界原生的生物，原始靈界吸收了那麼多靈卻沒有原生生物，只有部分植物會誕生出靈高度凝聚的靈界異果。

    採集這些靈界異果，帶回黑暗大陸就能給天地萬物充靈。

    如果充靈足夠多，黑暗大陸會給予真不朽魔素。

    當然這非常難，普通神話可能幾億年都得不到一滴真不朽魔素。

    這東西黑暗大陸是怎麼賞賜的，黑暗大陸是不是有自己的世界意志，這些都是未知的，從有限的時光夢境的來看不朽都不知道，最後只能歸咎於黑暗大陸本能的一種自救。

    趙牧在周圍隨便轉了轉，他出現在原始靈界的地方是無窮的仙人掌。

    取出食夢母樹，不朽夢界卻無法滲透原始靈界。

    趙牧強行試圖讓不朽夢界收攝一株仙人掌，出乎意料再次失敗了。

    而且這一次，不朽夢界感受到微不可查的壓制。

    趙牧頓時明白，他剛才在現實中的判斷出錯了。

    他以為原始靈界和夢界沒有關係，實際上他錯了，原始靈界真的和夢界有關係，根據他的判斷整個原始靈界很有可能是超越不朽夢界達到更高維度層面的夢界。

    「智，肯定是他。」

    趙牧自言自語道。

    除了智，他想像不到還有誰能製造出比不朽夢界更強大的夢界，籠罩了整個黑暗大陸，汲取著黑暗大陸所有天地萬物的靈，這很有可能就是智當年在廢墟不朽聖界給自己製造的造夢母樹。

    他原本以為，智用造夢母樹製造了超維進化遊戲。

    現在看來，有可能製造了原始靈界。

    當然也有可能，造夢母樹的確製造了超維進化遊戲，原始靈界是智後續創造出來的更強大的物種製造出來的，三種可能性哪一個都有可能無法準確分辨。

    還有現在的他，有沒有出現在智的視線中？

    智是活著成為至高的存在，還是已經隕落只留下原始靈界這樣一個超級夢界？

    歷史存在太多未知了，這些都等著他在黑暗大陸揭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