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食發家之「面面俱到」 第27章家庭內部勞動力結構改造_頁2
檔子全給了他去做,而她一人走去宋地,她也沒什麼不甘願的。錢再賺就有了,省著點花,總不能餓死的吧,只有技藝才是個關鍵,她只要還算是有此一樣能討生活的技能傍著身,她就算走去天南海北都不會怕。
甩了甩頭,不要去想這些有點沉重的事兒了。忽的,想到今日傍晚彌查來檔上時眼裡的那股媚勁,就忽然有些好奇,但她也不能說開口亂問,去扒人家的私事兒,於是問了個淺些的問題:「瀨益烈,今日你送簪子給彌查了哦?」
「送了。」一臉的坦然。
這麼的,估計兩人也沒共譜過什麼艷曲。那,嚴妍就問:「那她高興了嗎?」
「她一開始很高興來著,可後來她就一把推開我,跑回她房裡,整個下晝都不肯睬我。」
「啊?」
「是啊,後來是到要去面檔了,我去敲她廂房門,她才肯出來。出來時還瞪了我一眼。」
「哦。」
「所以,她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我想了一下午,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
嚴妍決定不要再繼續這段雙商都似乎已低到了無底線的對話了,對著一個完全不解風情的男人,愛上他的女人註定會很受累,也註定時時會在心頭敗得一地蒼涼。石心木人,縱那女人總是春風欲解風情意,帶上眉稍眼角的儘是情意,都會被解讀成別的,或是被全然忽略,從而活得天天焦躁。
只是,嚴妍她完全忽略了,她自己也是個徹底不解風情的女人。在某種程度上,拼得過瀨益烈。她有嘴說人家,卻沒嘴說自己。她也看不到自己身上存在的這個問題,竟還在這兒五十步笑百步,「看不起」人家瀨益烈。
客觀點說,人生像本書,有喜有悲,看著百態識人情,女人像壺酒,有清有烈,聞著酒香識女人。她,可能是用最曲折的筆墨書寫成的一本書,心理承受力不俗的人才敢翻開封面、一頁接著一頁地看下去。也可能是用酶化力最強的酒麴釀造出來的一壺高度酒,嗜酒善飲、量如江海的男人才敢一杯接著一杯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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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第二日開始,她家檔上好似就這麼的「波瀾過後,歸於平靜」,一連好些日子都不見王府的來人滋擾。不但是沒再有王府來人收黃饃了,而且,就連每日的錦囊訓示也不見了。就好像那整樁事都是從未發生過那般的沉寂,卻這靜寂又靜寂得帶上些詭異。
但不論怎樣,嚴妍還是很享受現在這些日子的,她做她的生意,那王爺愛幹嘛幹嘛,別來攪著她和她們現在這一家子就成。那黃饃,老實說,要都拿去上繳給他府上的話,她不如天天全分了去給這一城的叫花子吃,畢竟他府上又不缺糧,他拿了去也就是瞎胡鬧而矣,而於這城中乞食的人是真的在挨著轆轆飢腸。
這段日子裡,瀨益烈的手藝簡直是瞬息猛進。從初學第一日起算,到如今統共才半月余,瀨益烈將綠面與黃饃做得是與嚴妍做的分毫不差。嚴妍想著,一個許是他天份強,還有就是可能他人傻,傻人都一根筋,一根筋的人很多時候比腸子彎折曲繞的那些所謂聰明人更易成就。
於是,嚴妍就將每日要準備好於檔上賣的綠面與黃饃全交由瀨益烈去做。由於他如果甩開手來做,一人大半天就能做出嚴妍的三、四倍那麼多的量,但現在面檔上用不著那麼多的量,故而他還是有很多時間與力氣的節餘,可用去磨谷過篩。
但嚴妍不知是怕他累著,還是怕他沒時間跟彌查相處,就又請賣菜大叔幫著挑了頭牛來拉磨。這下可好,她家院子裡頭的牲口可真齊,牛兒,毛驢,還有馬,就差條狗和幾隻雞了。她可沒打算把雞也給養上,不過她倒是挺乾脆地買下了條大狗,讓它看家護院。家裡財物漸漸多起來了,而且有時就彌查一人守在家裡做女紅,怕有個什麼閃失。給那狗兒起了個名,叫大黃,因為它又大又黃,大黃很神氣,一呲開牙,看著就像那種敢跟狼拼的狗。家中的牲口一般都是瀨益烈在照顧,獨獨大黃一直是彌查在餵食,因而大黃一見彌查就滿地打滾。大黃還有個特徵,就是特別有領導氣質,白日裡,就愛在宅里院子的那個場地上巡視,看看那牛在幹嘛,再看看那驢在幹嘛,沒事時還愛去騷擾一下馬兒。
嚴妍早些時日裡還是請人將那磨由她廂房裡間給搬了出來到院子裡,給簡易支了個四柱一頂的草棚,跟著再托人給買入了一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