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垂下眼帘，抿了抿，再抬頭時，眼中已不似先前那般戲謔，而是多了幾分清冷與孤傲。

    「來找為師，有何事？」

    鳳冉坐在君炎面前，與其對視。

    「我想知道那日我來雲山時，發生了何事，為什麼會有人在雲山的懸崖底下找到我？」

    君炎搖晃著茶杯，語中滿是玩味道「誰知道你當時發的什麼瘋，竟然從雲山上跳下去。

    可能你是嫌你活得太長了吧，也可能是想為為師打探一番，這雲山到底有多高？」

    鳳冉見君炎又開始變得不正經了，有些無奈道「師父，我跟你說正事呢。」

    君炎將視線移到鳳冉身上，用最不正經的口氣說著最認真的話。

    「你不會以為為師騙你的吧，你那天真的是自己跳下去的，可能你當時在感慨人生吧，一時灰心喪氣就做出了如此不合常理的事。」

    君炎雖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鳳冉與他相處了那麼多年，也知道他斷然不會開這種玩笑。

    莫非那天她真的是自己跳下去的，是由於像今日一樣覺得活著無味了？

    「那天我有說了什麼嗎?」

    鳳冉的話一出，君炎就一臉疑惑的盯著她「不對啊徒兒，你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了嗎？為師沒有記錯的話，你的記憶力一向都是很好的呀。」

    聞言，鳳冉也不打算隱瞞「我忘記了一些事，但也並不是什麼也不記得了。」

    君炎聽到鳳冉這樣說，作勢就要伸手去撫摸她的腦袋，卻被鳳冉躲開了。

    「徒兒啊，你不會是摔傻了吧？」

    鳳冉「……」她選擇忽視這句話，繼續說道

    「而且很奇怪的是，我忘記的似乎都是關於無塵的。」

    君炎「那你還記得無念嗎？」

    鳳冉搖頭「不記得了，但是我聽無塵提到過，不過，師父你又是怎麼知道無念的？」

    君炎白了一眼鳳冉，語中有些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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