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老人搖頭，「提前，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更會毀掉令牌。」

    元止指腹摩挲著令牌上的蓮花，感受到令牌內那股氣息，心裡已經是翻天地覆。

    這上面的力量竟然和鳳傾染身上的很相似。

    元止的黑瞳轉換成灰色，探查令牌上的秘密，他的力量在碰到令牌瞬間，全部化為烏有。

    即便是黑暗之力，也無法靠近令牌。

    魚竿上的垂釣線此時動了動。

    乾坤老人看見了，依然神態悠閒，握緊魚竿，沒有動作。

    「這令牌是出自誰的手？」元止問出了疑惑。

    「你未來自會知道，怎麼樣？要答應嗎？」乾坤老人出聲道。

    元止目色恢復成黑色，「你專門在這裡等我，是不是篤定我會答應你？」

    乾坤老人看著微微浮動的垂釣線，「不錯，我是專門在這裡等你，不過你答不答應，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就算這裡不答應，總有一個時間是會答應的。

    元止雙目警惕望著乾坤老人，不似之前那般輕鬆，「你是誰？我要聽真話，要不然我不會答應合作的。」

    乾坤老人渾濁的雙目竟然出現瞬間的恍惚，輕嘆道：「好久沒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我幾乎都不記得我的過去了。」

    「元止，你可曾聽過玄門？」

    元止思索一番道：「聽過，自神族覆滅後誕生的勢力，曾被各方宇宙奉為座上賓，最後，因為透露秘密過多，又遭到了多方宇宙追殺，最終不知所蹤。」

    元止說到這裡，目露狐疑，「莫非你玄門之人？」

    見乾坤老人點頭，元止頓時驚訝起來。

    玄門之人因為窺探過太多道的機緣，又給透露了出去，導致凡是入玄門之人，天生體弱，修煉資質殘缺，根本無法證道成聖。

    乾坤老人不但成聖，實力還遠在聖人之上。

    更讓元止產生震驚的是，一個聖人的存在，為何會落得現在這個地步？

    聖人已是不朽之軀。

    這個位面更是沒有能傷乾坤老人的存在。

    「老頭，你既然是玄門之人，為何會成聖？還有你一個聖人之上，為什麼會混的這麼慘？」元止還是問出心裡的疑惑。

    這些答案怕是只有乾坤老人能回答他了。

    乾坤老人聽到元止這個問題，神情複雜起來，眼裡露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