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更關心衍月和丹青書生之間的事情。

    丹青書生暗嘆道：「解釋了，卻沒有任何意義了。」

    早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情。

    就算是解釋清楚了，也沒有辦法跨過那個鴻溝了。

    「岑前輩，你有沒有想過，未來魔神那樣做，是在保護你和衍月呢？」鳳傾染忽然問。

    衍月曾經說過，她若是犧牲自己，可以救下更多的混沌魔神。

    但她當時自私選擇了保護了自己。

    衍月是出於什麼原因，選擇了只保護自己呢？

    肯定有一件事情發生，讓她做了此種選擇。

    「保護我和衍月？」丹青書生眼神詫異，轉而像是想到了什麼，面色驟變。

    衍月告訴過他。

    他穿越時空離開後，未來魔神就被迫獻祭了自己。

    也正是未來魔神的獻祭，讓那些圍攻衍月者受傷，衍月這才有機會離開。

    未來魔神！

    她能看見他和衍月的未來。

    所以她才會故意那樣做，要不然衍月定然是不會給她獻祭的機會！

    竟然是這種可能。

    「我早該想到的。」丹青書生輕聲呢喃道。

    未來魔神和衍月關係非常之好，她是絕對不會背叛衍月的。

    自然也不會算計衍月認可的他。

    所以未來魔神用自己，換取了他和衍月的生機。

    只不過，活下來，終是要犧牲一些東西的。

    丹青書生又想起未來魔神對他說的話，「對不起，拆散了你和衍月，但我別無選擇。」

    未來魔神說這話的意思，是在暗示他。

    但他當時沒有明白過來，只以為未來魔神是想要他一身的力量，所以才會這樣道歉。

    一瞬間，許多片段在他識海閃過。

    衍月定是早就想通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在提起未來魔神的時候，表情釋然，又有些複雜，還有一絲絲內疚。

    那場戰鬥，若是沒有未來魔神的那一系列動作，衍月或許會選擇犧牲自己，保下他和未來魔神。

    丹青書生苦笑地搖頭，對鳳傾染道：「真沒想到，身為氣運魔神的我，竟然才是最沒有用的那個。」

    未來魔神可以看到未來。

    衍月實力強悍，戰鬥所向披靡。

    而他呢？

    「別這樣說，你好歹是氣運魔神，氣運可是世間修煉者都渴求的東西。」鳳傾染道。

    丹青書生自嘲笑了笑。

    眼神有股光芒閃過，像是突然間想通了什麼。

    「我自以為是法則之主，其實我永遠在規則之下，那位道主認為奪走混沌魔神的力量，就可以能掌控萬物，其實他也是顆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