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和意志，它既可以是一種無形力量，也可以是一種順應萬事萬物發展規律的存在。」

    「道從不需要操縱者，也沒有什麼能代表道，道不可能強迫生命獻祭，開啟新紀元的更迭是自然演變的結果，道根本不會幹涉這些。」

    「道不是人，也不是物，道不會有七情六慾，更無順道者與逆道之說，因為順逆也是道的一部分。」

    「而你口中所謂的執法者也不可能是道法，他們倒是更像是打著『道』的名義，以此掌控各種權利、為所欲為的貪婪者。」

    鳳傾染講完這一切，太陰幽熒目露震撼，無比驚訝的看著她。

    鳳傾染則是對於神秘人身份也有了更多的猜測。

    那群人很可能是最早一批掌握道法者。

    他們實力逆天，將道修煉到的極致，能夠隨意穿梭各個位面。

    所以他們開始尋找更多混沌時期誕生的至寶。

    而他們大約是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才會想到用獻祭的方式，重啟修煉紀元，妄圖重回混沌時期，找到消失的至寶。

    鳳傾染不知自己的猜測對不對，但根據目前的線索，這是她能想到的答案。

    「鳳傾染，你真的是這個位面之人嗎？」太陰幽熒無法言說心裡的感覺，鳳傾染對於道的理解完全超出它的意料。

    一個窺天境的修士，不過是將將能窺探道者，為什麼鳳傾染能夠有這種感悟？

    太陰幽熒甚至懷疑鳳傾染是至尊強者轉世重修

    「是，太陰幽熒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和腐朽之母有關係嗎？」鳳傾染認真的問。

    「你見過腐朽之母？反正你我命運已經註定，我告訴你也無妨了。」太陰幽熒似是感嘆道。

    它對於誅仙陣內的情況一點也不在乎。

    因為從它進來這裡後，這裡就完全封閉了，想離開是不可能了。

    它不敢拿燭照的命去賭。

    所以它選擇順從神秘人的安排，在這裡完成獻祭。

    想到這裡，太陰幽熒看向鳳傾染的雙目透著幾分憐憫，「鳳傾染你想聽聽我和燭照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