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聽說我失去了不死之身，所以從地獄復活了一個人、打算派那個人把我刺殺回地獄。」

    「但阿曼沒料到的是，那傢伙在地獄走了一遭，復活之後卻開始搞起了撒旦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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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聳了下肩膀，路西法說道：「所以那些祭祀撒旦的殺人儀式都是那個傢伙搞出來的。」

    「這不對吧？」

    科文疑惑著放下酒杯，捋了捋順序之後說道：「你是怎麼調查出這份結果的？還有，既然知道了真相，為什麼不找你那個警察女朋友結桉？」

    「殺手告訴我的。」路西法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他只回答了半個問題。

    科文觀察了一下路西法那游離的視線，他不由來了興趣，因此繼續問道：「那個復活的殺手怎麼樣了？和我說實話，別讓我動用能力查看真相。」

    這令路西法的表情變得十分鬱悶。

    他看了看科文，繼而一副丟臉的樣子嘆息道：「好吧，我怕了，我被威脅了。」

    「仔細說說！」

    科文高興地伸手，單方面和路西法碰了下酒杯。

    路西法無奈，他只好如實說道：「你知道的，我前陣子失去了不死之身，所以面對那個殺手的槍口時，我怕了。」

    科文點點頭，理解地說道：「可以理解，被人類的武器趕回地獄，這確實十分丟人，你有理由害怕。」

    「所以我交出了硬幣。」路西法攤手說道。

    「硬幣？」科文問道：「自由出入地獄的那枚硬幣？」

    「就是那個。」路西法頷首說道：「我賄賂了殺手，並從殺手的口中得知了前因後果。」

    「原來如此……」

    科文十分滿意地笑了，聽到了從路西法口中所自白出來的丟人經歷，這令科文很是心情舒爽。

    高興之下，他又火上澆油地戲謔說道：「路西，我覺得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路西法心不在焉地問道。

    「你是不是奇怪不死之身為什麼時靈時不靈？」科文笑得十分惡劣，他咧嘴自問自答道：「其實，你只有在和那位名叫克洛尹的女警靠近的時候，你的不死之身才會失效。」

    路西法愣住。

    他臉上的玩世不恭漸漸消失，少頃，他近乎呢喃著緩緩說道：「她讓我變得脆弱……」

    「也可以說成是柔軟。」

    科文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瞬的祝福，他澹澹著微笑說道：「露西，自從你和那位克洛尹攪合在一起之後，你的身上就漸漸產生了人性。」

    抬手在路西法的肩膀上拍了拍，科文在對方的繼續呆滯中起身笑道：「當你真正明白什麼叫做愛的時候，你就有了和你家老頭子比肩的資格。」

    說完，科文隨手勾了下手指，而後撇下了陷入熘號狀態的路西法走出了酒吧大門。

    來到停車場，科文一邊用指尖晃悠著鑰匙扣、一邊打開了一輛復古版高端跑車的車門邁了進去。

    用從路西法身上順出來的鑰匙啟動了發動機，科文一腳油門下去，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將跑車開走。

    無所事事的科文打算來一場街道獵艷。

    既然黛安娜和麥子都約不到，那他乾脆就在大街上找找新鮮。

    因此他在整個洛杉磯的大街上隨緣行駛。

    兩個多小時之後，令科文驚訝的情況出現了。

    他竟然真的在大街上碰到了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件真絲襯衫，下身則是深色的職場修身西褲，一頭金色捲髮盤在了腦後顯得十分精幹。

    這是整體描述，而細看的話，女人身上的不對勁之處就多了。

    首先是襯衫，襯衫的後背有著結痂的大片血漬，甚至有些地方都黏在了女人的背上。

    接下來是西褲，仿佛在地面上打過滾似的沾滿了塵土。

    最後是髮絲，雖然是盤發，但仍有許多凌亂的髮絲飄落了下來，像是剛和其他女人打過架一般。

    街道上的許多行人都對那名女人投以了異樣的視線，還有好心人上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