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臉無辜地看著梅子清,聳了聳肩,然後攤開又手:「這可不怨我,是她說的,如果我有種,就再說一遍了,所以了,那我當然要再說一遍的啊!」
是啊,若是不說的話,那麼豈不是承認了,藍采和是沒種的中。
這種事情,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幹的。
「唉!」梅子清也是分外無語地再次嘆了一口氣。
而這時納蘭離天突然間發現,自己與邢天神將,還有那個便宜的器靈兒子小血玉,倒是成了看熱鬧的人了。
當然了,對於這種身份上的轉變,納蘭離天倒是頗為享受,不錯,不錯,看戲,而且還是免費的戲,當然是一定要好好地看看了,反正,對自己來說,又不損失什麼。
藍采妮也沒有想到藍采和這一次竟然敢與自己頂嘴,於是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藍采和,好啊,你竟然敢與外人一起合起伙兒來欺負我,你等著,我一定要告訴父親,讓他好好地罰你!」
不斷想,藍采和卻是巴答了一下嘴巴:「我說,藍采妮,你能不能有點創意啊,回回,你都是向父親告狀,然後我就會被罰去祖祠裡面罰跪,現在我都已經練出來了相當好的跪功了,所以你還是來點新鮮點的吧。」
「你…」藍采妮氣得渾身發抖,她咬牙切齒地道:「好啊,好啊,藍采和,既然你不怕,那麼好,我就與父親說,讓父親將你娘的屍體,一把火燒掉,然後將那些灰給揚了!讓你娘死都沒有一個安身之所!反正,你娘那個賤貨也是偷漢子偷的,才會生下你這麼一個賤種的,現在一把火將那個賤貨給燒了,那就乾淨了,省得,她都已經就只剩下一具屍體,也是天天地勾引父親去看她,真是一個千古罕見的,*啊!」
原本那藍采和的臉上,還帶著幾分吊兒鋃鐺的樣子,唇邊眼角也是滿滿的不屑,但是卻是沒有想到藍采妮居然會出言辱及他的先母。
於是這一刻,藍采和的臉上,終於有爆風雨,開始蘊釀了。
「采和,好了,采妮她是無心的!」梅子清看來十分了解藍采和,忙一把拉住了藍采和。
「梅子清,我知道其實你也很討厭這個女人,但是你卻還能與她這麼一起出來遊玩,但是梅子清,我不是你,我的容忍性是有限的,而且這事兒,我若是還忍的話,那麼我還算是為人子嗎?」
說著,藍采和直直地盯著梅子清:「若是你的母親,被人如此說來,你會還再容忍嗎?」
聽到了藍采和的反問,梅子清微微一猶豫,於是便放開了他的手掌。
看以到了藍采和,面色不善地一步,一步地向著自己走了過來,藍采妮的身子不由得向後縮了縮,尖聲叫道:「藍采和,你敢,你這個外來的野種,本來讓你姓藍就不錯了,你若是敢動我的話,那麼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納蘭離天這時也是終於聽明白了,原來藍采和一直不被自己的父親所認可,認為,他是他娘生前帶出來的野種。
不過當納蘭離天好好地打量起,藍采和與藍采妮這兩個人的時候,卻是發現,其實這的謂的兄妹兩個,長得倒還是很像的。
「莫非,他們原本就是親兄妹,也就是說藍采和的娘親,根本就沒有偷人,或是怎麼樣的,那麼藍采和就是他父親的,親生兒子。如此說來,藍采和的娘親,應該是被人陷害的,那麼陷害的那個人,說不得,就是藍采妮的娘啊。
唉,這傲來國的人,倒是真的都挺有意思,是不是自己的兒子都高明白,真是不知道應該說,這裡的人,是太多疑了,還是應該說他們太大意了。
之前那個梁懷仁是這種情況,現在好嘛,這裡又遇到了幾乎相同的情況。
嘿嘿,這種事,竟然也來了一個成雙配對的啊。
納蘭離天想到了這裡,於是那眼珠更是滴溜溜地亂轉了起來。
邢天神將畢竟在納蘭離天身邊呆得有夠久的了,所以,一看納蘭離天的那樣子,就知道她一定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當下心裡也是暗暗發笑,他發現,與納蘭離天在一起,每一天過得都是無比的精彩。
而此時的梅子清卻沒有看到納蘭離天眼中的那狡黠地目光,他現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藍采和與藍采妮兄妹的身上。
此時藍采和那張臉孔上,帶著猙獰的扭曲,他已經一把就捏住了藍采妮的脖子,將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