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得狠一點兒，她沒記性！」陳凡說。</p>

    「那你也不能讓人家喝尿啊！」吳瓊笑了。www</p>

    「喝尿都是便宜她了，我原本想割了她的舌頭的。」陳凡說。</p>

    「那這事兒你想怎麼解決啊？貓的事兒，要我看這事兒應該不是那女人幹的！」吳瓊合計半天，覺得這事兒可疑，這年頭兒牙尖嘴利嘴上不饒人壞女人多的是，可能把小貓殺了還能把腦袋剁下來擺一排的人真不多！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就算大老爺們兒也不行！再吳瓊看來，但凡有點良心的人就沒誰能幹出這麼一件事！幾隻小貓流浪街頭，已經夠可憐的了，冤有頭債有主你跟它們撒什麼氣，這不是畜牲嗎？</p>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調查清楚的。」陳凡手裡拿著撲克牌，一張一張地翻著，其實陳凡心裡很清楚，那兇手之所以要殺了那幾隻貓，不是因為他討厭那些貓，也不是因為這些貓得罪他了，他把貓殺了腦袋砍下來再擺成一排，這是有意警告他。</p>

    陳凡這是得罪人了，但陳凡想不明白這事兒到底是誰幹的，沒辦法，他這兩年得罪了不少人，一時半會兒還理不清頭緒。</p>

    「離蘇沫遠點兒。」</p>

    手機又亮了，陳凡一眼就看到了那條簡訊。</p>

    「貓是你殺的？」</p>

    陳凡迅速回了一條。</p>

    「幾隻貓算什麼？你再不老實，就把你的腦袋摘下來！」</p>

    簡訊裡頭的人惡狠狠地說。</p>

    陳凡直接按下接聽鍵，撥了電話號碼，把手機放在耳朵邊兒上等了一會兒，對方始終沒接。</p>

    「垃圾。」陳凡想著，一回頭對小姐姐說，「姐，給我拿五千塊錢！」</p>

    「幹嘛呀？」小姐姐問。</p>

    「我去看看，看看到底是誰在搗鬼。」陳凡拿了錢跟吳瓊一起出去，一路開車到了計信學院旁邊的一家大型商場，陳凡下到電子區，找到一家門店，店很大，卻很亂，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設備一層疊著一層擺在屋子裡，台式機接著三個顯示器，一個戴耳機一臉的學男人正打著哈欠坐在那兒。</p>

    「幫我查個人！」陳凡把手機扔在桌子上，指著上面的電話號碼說。</p>

    那人瞅了陳凡一下，「找人去找警察啊。」</p>

    「別扯那用不著的！兩千塊錢，做不做！」陳凡說。</p>

    「三千！」那人撇著嘴，一副很難打交道的樣子。</p>

    「行，三千就三千！」</p>

    陳凡一咬牙，同意了。</p>

    年輕人看了手機號碼，錄入電腦，又從桌子底下拿出許多用紙箱裝著的設備。</p>

    那些設備都半新不舊的，很髒，年輕人噼里啪啦地敲了幾下，一張巨大的地圖出現子一個屏幕上。</p>

    地圖連續跳了幾下，範圍越來越小，紅色的掃描裝置鎖定了半天，最後鎖定在西安路的一家豪華酒店裡。</p>

    年輕人托著下巴看了看，對陳凡說，「這是一張黑卡，沒有登記，現在處在開機狀態，不知道是什麼人在用。」</p>

    「坐標還能更清楚一些嗎，比如這個人再哪個房間。」陳凡問。</p>

    「饒了我吧，這已經是極限了，不是我跟你吹牛，你去公安機關找警察他們都沒我找的准！」那人說著，抿著嘴把設備拔下來，「給錢吧，別廢話！」</p>

    陳凡點了三千給他，又收了回來，「聽說你能複製手機卡，是真的嗎？」</p>

    「誰跟你說的？這可是犯法的事兒！我不干！」那個貨一臉警惕地看陳凡，「都說了，犯法的事我不做！你給多少錢都不行！」</p>

    「別裝了，介紹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