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練習生 練習生宿舍_頁2
....」
土御門比他矮不少,所以他略微有些神色複雜地看著陰陽師的腦袋,沉默一下,也學著對方的動作,在陰陽師肩頭錘了一下,以示友好。
下一秒,土御門就聽到背後的練習生宿舍里傳來一聲巨響。
土御門被嚇了一跳,像一隻警覺的小動物那樣鬆開手,探究般地向裡面望了一眼。
可惜魔術師擋在他面前,看不到房間內里的具體情況。
「是不是什麼東西摔壞了,要不要進去看看?」陰陽師擔憂地問。
宗九臉色有些奇怪,擺了擺手,「沒關係,是我養的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土御門好像聽到門後傳來一聲愉悅地低笑。
但很快,陰陽師就被其他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魔術師不伸手則已,一伸手土御門就看見他手上遍布的牙印和紅痕。
但因為距離有些遠,又是一閃而過,所以土御門倒也沒有看太清。
「你的手怎麼了?」
但很顯然,宗九這個快速放下手的姿勢讓陰陽師誤解了。
土御門站在門口,退後一步,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把對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回,臉上擔憂的神色愈發濃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平日裡宗九鍾情於寬鬆的襯衫和卡其色長風衣,穿上去的模樣十分瀟灑俊逸,襯得他身形筆直修長,好看極了。
然而今天,魔術師身上卻穿著一件厚厚的狐裘大氅,周圍一圈白絨絨的毛裹著一張臉,臉色不太好就算了,身上的扣子竟然還從脖子開始扣到腳踝,將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連脖子和腳都看不見絲毫。
是真的看不見。
土御門特地往下看了一眼,發現對方似乎赤腳踩在厚厚的毛毯上。
陰陽師的臉色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那個副本得了什麼主系統也無法清除的負面狀態?」
看魔術師這副模樣,土御門又開始腦補了一連串。
練習生宿舍一直都開著恆溫模式,大家平時穿著都很隨意,魔術師這把自己包裹成這樣,一看就有問題。
聯想到先前的事情,土御門眼睛裡一下子又有些發澀。
宗九:「......」
宗九:「不是。真不是。」
宗九總不能說穿這個衣服,是因為某些人動用了導師權限,讓他可以在主系統那裡兌換體力,但是卻不能第一時間消除身上的痕跡。
當初萬聖節快樂的時候就幹過一回,現在又來,煩不勝煩。
「你沒騙我?那你為什麼這麼久還不開門?」
陰陽師狐疑地問。
宗九:「......真沒有。」
他要怎麼解釋,才能給土御門解釋他門口苦苦等候了快一個小時裡,黑髮惡魔是怎麼抓著自己的腰按在落地窗前,一起觀賞著玻璃窗外面黑森林漫天雪景的。
想起這個宗九就來氣。
要不是他的點數剛剛一股腦全部兌換完了,他真的會去主系統那裡問問有沒有特殊強化。
宗九已經想好了,等土御門走後他回頭還得打一頓才解氣。
「那好吧。」土御門遲疑著放棄了追究他奇怪衣著的原因。
他是老端水大師了,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要尊重對方的隱私,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魔術師明顯就是一副心情極差不想多說的樣子,陰陽師當然不會趕著上去觸霉頭。
不過他看上去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從副本里出來後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宗九開始了瞎編,「沒有啊。」
「我帶了個道具進去,你知道的,就是B級伊魯卡的銀幣,可以短時間內增加幸運度。最後我扔十面骰把邪神給魅惑了,讓祂開空間門聯繫上了主系統,可能是黑暗維度通行不便,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為了證實這點,他展示了自己如今沒有缺胳膊少腿的狀況,「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這套說辭聽起來天/衣/無/縫,完全可以自圓其說。當然了,最大的佐證點還是因為魔術師現在人好端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