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努力消化了這個事實，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鼓著腮幫子不滿嚷嚷，「你是不是也跟姜離一樣，覺得我打扮土！」

    宋懷安失笑，側頭看了她一眼，聲音溫柔，「沒有，不是你之前說想買情侶裝嗎？」

    趙寶珠，「……」

    「是我的錯，沒照顧到你的心情，還說你幼稚，別生氣了。」

    「其實，我也不全是氣這個。」

    趙寶珠低著頭，默默的對著手指。

    從得知顧家和宋家要聯姻後，她心裡就膈應。

    一直在等他親口跟她解釋，但是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不光這樣，還若無其事的跟她維持曖昧關係，做著親昵的動作。這就算了，還對她的想法和提議各種挑刺……

    「嗯，還因為我說你爸爸的眼光不好，挑了一個必賠的項目。」雖然他好意是提醒，但方式不對。

    「也，也不全是這個。」

    「那是因為我把你送我的小熊杯子打碎了，還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

    「人家都說送杯子是一輩子，你把我們的一輩子打碎了！」趙寶珠氣鼓鼓的瞪他。

    宋懷安，「……」

    他點了點頭，導火索找到了。

    象徵著一杯子的水杯打碎了，然後又聽到他要跟顧家聯姻，這確實符合她的腦迴路，值得她發誓再也不理他。

    他默了幾秒，再次開口，卻繞開了剛剛的話題，直奔命脈。

    「顧家別有企圖的宴會，我沒去。我和我全家，都對他們提出的聯姻不感興趣。寶珠，我清楚你的心意。我以為這段時間以來，你也清楚我的心意了。」

    「……」

    趙寶珠腦瓜子嗡嗡的，這次cpu被燒透了。

    他們二人關係曖昧，相處也像極了小情侶，但卻遲遲沒有確定關係。

    爸爸說，告白的事要男人去做，女孩子就算再喜歡，也不可以什麼都主動。

    所以他們之間，一直有一層窗戶紙沒被捅破。

    而他現在這些話，朝著她一直期待，但也緊張的方向而去。

    趙寶珠攥緊了雙手，「我……」

    黑色越野車滑出主道，停在輔道上，宋懷安轉頭看她，「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今年跟我回家看看爸媽好不好？」

    趙寶珠咬著手指頭，緩緩轉頭看向窗外，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了什麼。

    好半響，燒壞的cpu才重新啟動，「就是，就我們是不是太快了？誰告白就見家長呀？」

    宋懷安抬手，將她的腦袋轉過來，「不快，我明年就三十了。等了三十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了讓我心動的姑娘。」

    趙寶珠緊張的眼神都無處安放。

    原來，被喜歡的人主動表白，是這樣的感覺啊。

    小鹿亂撞，快撞暈了。

    「但，就是那個，我去了。」

    「？？？」

    宋懷安沒太理解她這句話。

    趙寶珠咬了咬唇，鼓足勇氣解釋，「我知道你沒去顧家的宴會，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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