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欲要開口喊住他，卻聽有人更早一步，「等等。」

    花雪落立即停步，他回頭，尋找著聲音。張望月也在人群里尋找著。

    只看，一個戴著斗笠的漢子。手裡拿著一根枝條，走出人群。沒走兩步，身子一躍，上了城牆。

    他把斗笠邊，又往下拉了拉，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突然開口，「聽說你的劍，天下第一。」

    花雪落沒有開口。

    漢子接著道：「可否一戰？」

    聽到這裡，張望月皺起了眉頭。他感覺到，這道聲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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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在哪裡聽過。

    於是，張望月低下頭，尋思著。

    猛然間，張望月瞪大眼睛，看向手拿枝條的漢子。

    不光聲音，身形也是一模一樣。

    這個人，就是田不忘。

    張望月心中苦笑一聲。

    聽風聽到，「你笑什麼？」

    張望月道：「你知道，站在城牆上的人是誰嗎？」

    聽風道：「你認識？」

    張望月道：「不光認識，還是朋友。」

    聽風發出一聲，驚嘆之聲。張望月就臉上帶著笑容，看向田不忘。

    田不忘道：「不會浪費你太多時間。」

    花雪落身子一側，往前一步，「你也是為了名利？」

    田不忘搖頭，「劍道。」

    花雪落道：「何謂劍道？」

    田不忘頭一側，往常，他一做出這個動作。表示他的心裡，有著疑惑，「我想，是空氣。它能讓我活著。」

    只看花雪落，搖了搖頭。很顯然，他不同意田不忘的觀點。

    田不忘也因此，抬起了頭，看向花雪落。

    只看田不忘的臉上，張滿了鬍子。更像是一個漢子了，眉頭間多了幾分疲憊。但那雙眼睛，依舊發著光。

    花雪落道：「真正的劍道，應該是守護。」

    田不忘道：「守護？」

    花雪落點了點頭，說道：「今日，我已戰過。不想再戰。你若想戰，我們就在正月十五那一天，你看如何？」

    田不忘道：「正月十五？」

    他的臉上，現出了疑慮之色。也正這時，花雪落一飛而起，沒入下去，不見身影。

    只留下田不忘一人，站在了城牆上。

    他把手裡的枝條，抬了起來。忽見，他的身上，散發出氣勁。這道氣勁，隔開了雪花。再看，從他的後背。猛然間，一道金光亮起，一把小劍，凌空飛出。

    一瞬間，變成了一把，長有三丈的大劍。

    田不忘把眼睛閉上，金光消失。雪花再一次，落在了他的臉上。

    他抬頭，口中喃喃，「守護，守護個屁嗎？」

    「娃啊，人都走了。下來吧，別再凍著了。」

    張望月轉過頭，一位才老奶奶嘴裡蠕動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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