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秘書室上班」。

    樂凡最後一句話將小曹來做秘書的事情進行了蓋棺定論，郝順才點頭回應了樂凡之後，隨即走出了樂凡的辦公室。

    隨著郝順才安排人去辦小曹調動的相關手續，樂凡選擇小曹做秘書的這一消息，頓時又傳遍了市委和市府兩座大樓，而且這則消息不僅讓市委和市府的工作人員都瞠目結舌，就連市委的一干領導也大吃一驚。

    甚至有的工作人員從樂凡選擇小曹做秘書的這件事情上，開始暗中討論起樂凡的人品來，而且這種態勢愈演愈烈，可以說小曹被樂凡定為秘書的這則消息，它所帶來的驚人力度，遠遠要比樂凡和田平發生矛盾所帶來的驚訝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市委秘書長卓堯清，特地為這事來到了市委副書記周鍾良的辦公室討論，卓堯清氣憤地對周鍾良說道：「周副書記，你說樂凡他這是要幹什麼？，前面剛和田平副市長發生矛盾，這影響還沒有消除，誰知在剛不到一天時間，他又作出了要選小曹做秘書的事情來，我看他這是存心要把富陽這潭清水攪渾？，如果長此以往這麼下去，那我們還怎樣建設富陽，發展富陽？」。

    周鍾良聽了卓堯清的話後，他微微地一笑，原本他還對樂凡有李副省長這個背景有所忌憚，不過他在見到樂凡來富陽後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連續作出三件不得人心的事情，因此他預估樂凡的結局一定不會有好，先不說書記不會放任樂凡持續的胡作非為，就連組織上都不會樂凡這麼作下去。

    周鍾良並沒有把他心中所想的說出來，而是安慰卓堯清說道：「堯清同志，在樂凡的問題上，我們不要過於擔心，一來樂凡他有自主選擇秘書的權利，至於選誰？，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要看樂凡後續的行為，當然，我們雖說是為富陽的整體工作來考慮，但是在背後這樣談論樂凡並不合適。」

    「這第二嘛！，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是樂凡有了超出常規的動作，我們不還有書記來制止嗎？，所以我建議你心態要放寬，先看看樂凡接下來的情況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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