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親世代 333 天賦抗衡尖叫棚屋_頁2
說道:「這麼說的話,我們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因為那時我們針對的是月光,而不是這個無處不在的......【未知】?」
「那不是未知。」卡蘭忽然說道,他抬頭對上沃夫的時間:「毫無疑問的,所謂滿月引發的【未知】就是一種詛咒——巫師被詛咒影響,變成了喪失理智的狼人,會將原本親近的人當成最想要攻擊的目標。而在相同的詛咒影響下,沃夫卻不會出現如此可怕的變化,但這並非是因為滿月給予的恩惠,而是沃夫已經成為了代價本身——它不是巫師,與人類完全不同,而是一隻不願再有同類出現的月狼。」
一切都理清楚了,滿月的到來會引發狼人變身的原因,但這原因並非是美麗的月光,而是藏在更深處的詛咒。而且這詛咒與被消失的東西極其類似——化為虛偽,難以察覺,但同時又化作萬物,使其無處不在,讓狼人無路可逃。
「古代魔法......」卡蘭喃喃道:「還真是可怕啊。」
這是幾人早就有的共識——狼人的存在太過久遠,遠到沒有文字記載第一隻狼人的出現,這肯定是與詭異莫測的古代魔法有關,只存在於消失的歷史當中。
「古代魔法......」斯蒂夫同樣喃喃著,他緩緩瞪大雙眼:「那豈不是說我們沒法成功了?有什麼會比解決未知的古代魔法還要更加困難的?直接摧毀月亮嗎?」
逐漸恢復原樣的沃夫悄然飄了下來,它率先安慰起斯蒂夫,輕輕嚎叫了兩聲。
卡蘭與格斯帕得立馬看了過去,斯蒂夫沮喪的解釋道:「沃夫說不希望看到我們難過的樣子,它早就預料過這樣的結果了,這麼多年沒解決得了的問題當然沒法一下子就完成,就連鄧布利多校長都對此束手無策。」
「唉......」斯蒂夫輕輕嘆了口氣,儘管他不願意在沃夫身上做實驗,但他最終同意的原因與沃夫相同——至少別再有月狼的悲劇出現了。
格斯帕得低頭盯著手中的發光銀髮:「要不再找我父母幫幫忙?反正有關蛇怪蛻皮的事情也要找他們求助,不差這一件了。」
斯蒂夫向他投去希冀的目光,但是卡蘭並沒有說話。
當聽到「鄧布利多校長」時,他就突然愣住了。
【因為古墓中的木乃伊並沒有天賦,因為這並不對等。】
這是鄧布利多在解釋梅多斯沾染到的詛咒時說出的話語,在暫且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鄧布利多校長建議將詛咒重新延伸到藍鳳凰安提俄克身上,這能夠幫助梅多斯緩解許多問題。
而鄧布利多校長之所以提出這個建議的原因,是因為古墓中的木乃伊並沒有天賦,無法在詛咒印跡中締結平等的聯繫——但是梅多斯不同,她是一名大器晚成者,是不同尋常的巫師。
梅多斯身上的詛咒印跡是古代魔法,有著替代「愛」的作用。
月光中的詛咒同樣也是古代魔法,這或許同樣需要一名特殊的巫師才能夠解決——一名不同尋常者,例如......一名天生的大腦封閉大師。
「怪不得......」卡蘭莫名的低聲喃喃道,他想到了未來的洛哈特遇到的其中一位老巫師。
「怪不得有記載的能夠解決狼人變身的巫師只有一個人,恢復人形咒並不是最困難的,真正的困難之處在於天賦——必須是具備天賦的巫師才能成功做到這一點。」
斯蒂夫不解的看了過去,格斯帕得反倒是在仔細斟酌著卡蘭的話語。
所謂的老巫師被格斯帕得當成了卡蘭不知從哪裡找來的資料,這並沒有引發他太多的關心,而是更注重另外一件事情——必須是具備天賦的巫師。
「這天賦,是用來抵抗月光中的詛咒?」格斯帕得問道:「必須要具備能夠與之抗衡的力量,才能徹底解決狼人的變身問題?」
卡蘭輕輕點了點頭,可隨後他就緊緊皺起了眉頭。
斯蒂夫依舊沒有聽明白二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他至少隱約意識到了一件事。
「你有辦法了?」斯蒂夫迫不及待的問道:「要不要試一試?在天亮前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
可是卡蘭依舊在緊緊皺著眉,格斯帕得替他解釋道:「不用試了,如果卡蘭的猜測是真實的話,那我們已經成功了,但同時也失敗了。」
「解決滿月的詛咒並非每一個巫師都能做到,至少也得是具備與眾不同天賦的巫師,只有這樣才能與詛咒相抗衡。」
格斯帕得恰好就知道卡蘭的天賦——不是每一名巫師都能得到兩根魔杖的認可,甚至使用起來還是相同的得心應手。
「是啊。」卡蘭輕輕嘆了口氣:「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具備天賦的巫師並不常見,也沒可能到處跑來跑去拯救狼人——這太費時間了,無論是尋找狼人的蹤跡,還是與詛咒相抗衡的過程,都太過得不償失。」
他轉頭看向沃夫,眼神中帶著罕見的歉意:「試驗就到此為止吧,詛咒並未給你帶來負面的影響,我們也幾乎沒可能找到詛咒的存在與源頭,那無處不在,實在是太過虛幻。」
【除非是對狼人使用恢復人形咒才能在相抗衡的過程中被動的接觸到詛咒,但沃夫並不需要恢復人形,它生來就是月狼。】
卡蘭在心底默默補充道,逐漸沉默了下去。
唯美的月狼一同沉默著,它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銀輝,但卻不再充滿自然的寫意,而是悲傷的輕輕嗚咽著。
這對它來說實在是太過殘忍,殘酷的事實摧毀了它最後的希望,狼人至始至終都是一個悲劇,難以改變。
斯蒂夫禁不住慌張了起來,他不明白卡蘭為什麼什麼都沒做就斷定了所有的結局。
「肯定會有辦法的。」
他強忍焦躁不安的心思說道:「我們現在才只有二年級,以後的時間還有的是,肯定會有辦法的,不是嗎?」
斯蒂夫滿臉都是可憐巴巴的表情,在他慌張無措的視線下,就連格斯帕得的語氣都緩和了許多:「你說的有道理,那等放假的時候我去找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