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烈血和沐昭洋他們的會面的地點是在綠湖邊上一個幽靜的茶社內,茶社的名字叫做「翠堤晚香」這是一個很有韻味的地方,雖然是茶社,但清幽安靜的小隔間和隔音效果極好的包間絕對能滿足你照顧**的需要,通常,來這裡的人,專為喝茶的人不多,那些談戀愛的痴男怨女和談生意的奸商巨資倒是挺多的。
「翠堤晚香」外面的停車位放眼一看,停著的都是高級貨色,很難看到一輛國產的。
沐昭洋和歐陽美靈已經在這裡訂下了包間,他們八點鐘到的這裡,那時天已經黑了下來,綠湖附近的燈光工程把那些公園裡的樹照得象發光的玉,把那些仿古的房子照得象天上的宮殿一樣,遠遠看去,還真有幾分玉樹瓊樓的味道在,漆盪的湖水把那些五顏六色的光線揉碎,然後再把那些碎片藏到荷葉底下,若隱若現的,感覺有些縹緲,再配合著綠湖邊上藝人的悠揚的古琴聲,在這個喧鬧的城市裡,這是一種難得的感受。
很多人都喜歡這個地方,特別是晚上的時候,獨坐高樓,喝酒品茗,賞荷覽月,鬧中求靜,這需要的不僅僅是品味,更多的,還是鈔票。
即使到了房間,看著外面足以使人心氣全消的景色,我們的歐陽大小姐依舊顯得很不高興,粉臉上的桃腮脹鼓鼓的,服務員送上了碧螺春。沐昭洋在悠閒地喝著茶,等著龍烈血,我們的歐陽大小姐卻把一片茶葉從杯子裡挑了出來。無聊的用杯蓋在桌子上碾磨著那片可憐地茶葉,那片茶葉已經碎屍萬段了,可我們的歐陽大小姐還不解恨,沐昭洋的眉頭一跳一跳的,假裝沒有看到歐陽美靈的無聊動作。
「可惡,真是可惡。那個姓龍的真是越來越拽了,十天八天不露面不說,這請他出來吃一頓晚飯都說抽不出時間,這全世界地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男人都是一有錢就變壞,你說對不對?」
對歐陽美靈的話。沐昭洋只能明智的假裝沒聽見,現在全公司,敢把那個人稱做「那個姓龍的」除了歐陽大小姐以外,全公司實在找不出第二個來。再說了,龍烈血現在巳徑不在地產公司任職,別人為什麼非要「十天八天」地露一次面呢?就說這次吃飯,這本來就不是今天的正題,再說那時「那個姓龍地」的還在澄川呢。也許真的有什麼事也說不定。你覺得那個人是壞人,那你去問問老何,在老何地眼裡,那個男人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沐昭洋有些想不通,在上次與那個斯塔德博恩談判的時候,作為自己這邊的談判人員,這位大小姐在談判桌上綿里藏針而又從容自如的表現簡直讓那些老外都對她刮目相看,可以說雙方合同最後的簽訂,這位大小姐是出了很大一分力氣地。可怎麼這麼精明厲害的女人耍起性子來也像沒畢業的初中生一樣?
女人啊!真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了解的動物!沐昭洋在心中暗暗感嘆。
自從吃飯的時候那個男人說他來不了,歐陽大小姐的臉上就沒有過笑容。
今天的歐陽美靈可謂是打扮得人比花嬌,本來就是模特身材的她穿上一套得體藕荷色窄裙,按配上一雙略顯嫵媚的粉色高跟鞋,把她的身材襯托得更是出眾,真可謂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再加上她人本來就漂亮,一頭齊肩的幹練髮型更是別有幾分味道,這粉頸**,再加上人面桃花,豐乳翹臀水蛇腰的,這一路來,都不知道把多少男人的眼睛看直了。可我們的歐陽大小姐似乎心情不太好,每當遇到這種情況,她要麼熟視無睹,要麼就是惡狠狠的一眼瞪過去,像被偷了蛋的小母雞,兇巴巴的,看不出半分的淑女味道在。
他們和龍烈血約定的時間是晚上的八點三十分,在離這個時間差幾分鐘的時候,龍烈血來了,由茶社的服務小姐給領進了包房。
看到沐昭洋和歐陽美靈都在,龍烈血向他們點了點頭,沐昭洋站了起來,歐陽美靈卻扭過頭用鼻子哼了一聲,留給龍烈血一個無限優美的臉部的側面輕廓,歐陽大小姐的耳朵上兩顆漂亮的星形的耳釘在這一刻從頭髮里顯露了出來,一搖一搖的,有點調皮。
龍烈血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在意,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從一開始就這樣,沒什麼好奇怪的,龍烈血坐下了,沐昭洋才坐下。
雖然是在茶社,但龍烈血的會議風格卻沒有改變,人一到來之後,經過沐昭洋的一個簡單介紹,這次短會很快就進入了正題——要不要報復吉瑞祥?要怎麼報復吉瑞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