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

    許婉婉搖搖頭，「記不清了，都好幾年了。」

    劉小貝長大了嘴，「好幾年了？那豈不是你這麼久以來都沒有性、生活。」

    「嗯。」她輕應了一聲。

    許婉婉的確是很久沒有了，但是她平時也不會往那方面想啊，每天忙得飛起，回家還要看著歡歡樂樂。

    她確實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這方面的事情了。

    劉小貝立馬覺得自己好像聊天過了頭，許婉婉畢竟是她的上司，也是瑞豐的副總，就這麼沒大沒小的直接說出來，挺讓人尷尬的。

    再加上公司還有一個關於許婉婉和秦總有一腿的傳言，說這些話像是故意刺探她的隱私一樣。

    劉小貝趕緊道歉道：「婉婉，你別誤會，我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許婉婉輕笑一聲，毫不在意道：「沒事的，這本來就是事實。」

    出了電梯門，劉小貝看著許婉婉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於是大著膽子又問，「那婉婉沒打算之後再找一個。」

    「目前還沒有這樣的想法。」許婉婉輕道。

    她目前也不知道自己的是什麼樣的想法，只覺得心頭亂得很。

    劉小貝和許婉婉進了那家奢侈品店，劉小貝本身就是工薪階層，進一次這樣的奢侈品店的機會其實不算太多。

    許婉婉偶爾給自己買一些昂貴的東西，但是平時上班匆忙，事情繁雜，穿得舒適比穿得貴對她來說更重要。

    可今天她也有好好打扮了一下，畢竟上午去見了莫澤垣，但是也沒有刻意穿得很彰顯財大氣粗，整體還是比較低調內斂。

    在莫澤垣的面前，穿金戴銀真有可能遭他鄙視。

    所以整體來說，她們進去的時候都讓人看不出來是長期在這裡消費的目標人群，許婉婉還好點，但是她對選男士內褲沒什麼興趣，畢竟她也就在五年前見過，那都是好久遠的事情了。

    劉小貝卻拉著許婉婉不准她走，許婉婉沒辦法還是硬著頭皮跟著她一起選著花色。

    奢侈品除了衣服以外，其他什麼領巾、內褲、還有隨身的單品對於櫃姐來說都沒有提成。

    在這個過程中，完全能看得出櫃姐對她們的怠慢，問話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

    許婉婉本來沒覺得什麼，反正劉小貝一直都在問她，「婉婉，這個帶圖案的好看還是不帶圖案的好看？」

    「不帶圖案的。」許婉婉其實挺想回答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她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直到櫃姐開始因為她們選擇的時間太長蹦出來一句嘲諷的話，「一條內褲都要選這麼久，有這麼寒酸嗎？沒錢就去路邊攤買一條多好。」

    這話說得真是讓人氣大，一條內褲就已經有好幾千塊錢了，一個工薪階級的一個月的工資，還不能讓人好好選選。

    劉小貝的好心情一下就沒有，立刻回道：「你什麼態度？說話怎麼還侮辱人？」

    櫃姐還是眼露嫌棄，她看了一下手錶，「我說的是實話，你們都選了十幾分鐘了。」

    「十多分鐘怎麼了？我買東西還不能好好選選。」

    櫃姐嗤笑一聲，「現在的人個個都普通又自信，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肯定很少來這種高檔消費的地方吧。」

    許婉婉看著劉小貝本來今天開開心心出來給自己男朋友選禮物的笑臉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她不想跟櫃姐爭論了，只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拉著許婉婉的手說，「婉婉，我們不在這裡選了。」

    櫃姐不依不饒，「趁早走，我腳還站累了呢。」

    許婉婉沒有走，只是冷著臉，纖長的手指指著那排男士內褲道：「這些我全要了。」

    又指著掛在櫥窗里幾件當季最紅的高奢定製女裝連衣裙，「那些我也全要了，衣服都要m碼。」

    劉小貝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著許婉婉，她渾身簡直冒著天使的光芒，櫃姐的臉上也從一開始不屑，轉成一張討好的笑臉。

    「行行行，我立馬給你包起來。」

    許婉婉卻連看都不看那位櫃姐一眼，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張全球限量的黑卡，走到結賬的櫃檯前。

    「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