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驗，目前的狀況如何，供領養者進行挑選。

    傅天河看著圖片和文字，忍心道：「好可憐的狗狗。」

    「這是必要的犧牲。」陳詞聲音平靜，「如果沒有這些實驗動物做的貢獻，現代醫學將復存在。」

    臂內側早就癒合的針孔似乎又隱隱作痛起來，陳詞動聲色地攥住右臂。

    「我知道，就是有點感慨。」傅天河抓抓腦袋，「知道有那小動物為我們獻生命，才更應該珍視它們的付，好好活著。」

    陳詞認真瀏覽，傅天河問：「想要養一隻嗎？」

    陳詞沒有給明確的回答，只道：「我要進去看看。」

    他在引導牌前通過身份驗證，通往後台收容室的門打開，陳詞和傅天河一前一後地走進去。

    剛一進入長廊，更加濃郁的惡臭就讓陳詞呼吸一滯。

    傅天河更是抬捂住鼻，有些理解，把小狗送來之前，他們幫著清洗一下嗎？

    很快陳詞走進收容室，看到放置著實驗犬們的地方。

    那是一排排由塑料隔板分的隔間，每個隔間長寬高約七十厘米，塞著一隻只藍色的鐵籠，比格犬們就待在籠里。

    比格犬學名叫做米格魯獵兔犬，是古老的狩獵犬種，成群時喜歡吠叫，十分吵鬧。

    然而這些經歷過許實驗的小狗，已經訓練得鮮少聲，或是虛弱得聲音，整個收容室一片安靜。

    這一瞬，陳詞仿佛再度回到實驗室。

    他護送著走在整潔的長廊，透過玻璃看到這些關在籠里的小狗。

    它們大部分只能趴在狹小的籠里，黑色的眼睛望著他，神情溫順。有時候陳詞做完身體檢查再來，狗狗已經。

    它是拿去注射藥物，吸入毒氣，解剖縫合，還是經過術，將安全性未知的成分填入身體？

    識到有人靠近，這些狗只是稍微抬抬眼皮，並動彈，它們溫順慣，就連拖籠按在實驗台上，剃乾淨肚皮上的毛，斷扎針的時候鮮少反抗。

    它們大很髒，毛剃得這裡一片那裡一塊的，露暗粉色的皮膚，以及上面猙獰的縫合傷口。

    比格犬的汗腺相較於其他犬種本來就夠達，洗澡時常會引惡臭，更別說眼前這種情況。

    x號基地里的那些小狗做完實驗之後，也會是這副模嗎？

    他一直以為基地會把一切弄得很乾淨。

    陳詞一個籠一個籠地挨個看過去，最終他蹲下身，在一個籠前停住。

    很難說這隻狗和它的其他同伴相比有什特別之處。

    但陳詞的視線就是停在它的身上。

    察覺到陳詞的注視，已經非常虛弱的小狗嘗試著站起身，似乎還想要本能地討好他。

    陳詞看眼籠上的標牌：k41，是它作為實驗犬的編號。

    陳詞半蹲著觀察它幾分鐘。

    k41隻是站起身看著他，它身體顯然非常虛弱，四肢在住地顫抖，通過狹小的籠，陳詞並能看清它整隻的全貌，能注到在狗的肩頭位置，有一處縫合沒久的傷口。

    去基地的次數，也能從研究員口中聽到一些相關消息。

    因為測試項目同，實驗的內容五花八門，可能會用術打開犬類胸腔，往裡面填充藥物，縫合之後觀察是否有中毒反應，這些用於毒性測試的動物最後全會安樂死，之後屍體解剖，檢查內臟是否受到毒害。

    只有確定無害，藥物最終才能得到審批，用在人的身上。

    「我想要它。」陳詞最後看一眼，起身將籠上的銘牌拿在中。

    「就是這隻嗎？」傅天河也想看幾眼，但這裡味道實在太，總讓他想到一些太妙的回憶，「既然決定，我們就去說吧。」

    兩人離開收容室，新回到前台，這裡的味道也甚妙，相比之下也友好許，傅天河住鬆口氣。

    陳詞好像真的想養，傅天河道：「一定要想好再下決定，千萬能衝動，畢竟養寵物可是一兩天的事兒，如果一切常它能活上十幾年呢。」

    「況且像這的狗，身體和心理方面有很大的問題，照顧起來比一般寵物費勁很，如果沒有做好準備，過上一陣覺得麻煩或者膩，再把它扔掉，對狗狗的傷害會更大。」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