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個字落下，裂縫合攏，赤鬼與青鬼離開了蘇雨的視野。

    「哈？」

    蘇雨怔住了，心想你明明比我大，怎麼張口就認哥哥？

    ............

    天空中，李青山正和天狗激靈交戰。

    兩人同時心生感應，停下動作。

    「繼續啊，不用理我。」

    秦長歌從兩人身邊經過，擺了擺手。

    李青山長舒一口氣。

    天狗面具的眼洞中迸射出寒芒，一字一頓道：「秦長歌！」

    秦長歌無視兩人，一路遠去。

    「天狗，無論你有什麼企圖，都已經宣告失敗了。」李青山開口說道。

    「何出此言？就因為秦長歌來了？」

    天狗搖頭失笑：「他再強也只是域境，連妖神陣都無法破解，又如何改變戰局？」

    天狗突然眯起了雙眼。

    原來是秦長歌御劍折回，一手托腮，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

    「有事？」他故作淡定問道。

    秦長歌指了指下方的梅山，「原來那玩意是妖神陣啊。」

    天狗哈哈笑道：「怎麼，你想試一試妖神陣的成色？」

    然而秦長歌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與此同時，李青山滿臉震驚，張著嘴無法合攏。

    「域境？」

    秦長歌打了個哈欠，慢悠悠說道：「很久以前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