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四百六十九章 刁主惡奴_頁2
軍隊有房屋可以過冬,這樣才是穩妥之策。
陳喪良點頭間,那邊的袁天罡也建議道:「留守,既然賊軍那邊嚴密封鎖李淵老賊重傷將死的消息,那我們也用不著客氣,可以幫他們公開這個消息,下官建議派遣一些軍隊到大興城下喊話,告訴賊軍李淵老賊已經被我們用火炮轟成重傷的消息,更進一步打擊賊軍的士氣鬥志,這樣的我們就算被迫放棄攻城,面臨的抵抗也會小上許多。」
最恨攻堅消耗的陳喪良當然立即同意了袁天罡的建議,也馬上安排了戰將劉十善去負責此事,然後又捏著下巴沉吟道:「一味猜測李淵老賊的傷勢和生死也不是辦法,我們得想一個法子摸清楚李淵老賊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李淵老賊死了,賊軍內部又會做什麼調整,會以誰繼任主將,這些我們都必須想辦法摸清楚,做到知己知彼,在攻堅戰時我們才能損失降低到最小。」
「目前恐怕很難。」房玄齡說道:「目前能夠知道李淵老賊具體情況的,肯定只有他那兩個寶貝兒子,還有他最親信的心腹黨羽,主動投靠我們的可能很小,其他的普通賊軍將領雖然也可能動搖,但他們能知道李淵真正情況的可能很小。」
陳喪良又盤算了許久,然後才說道:「是時候和朱粲聯繫一下了,他是李二郎的半個親信,就算不知道李淵的具體情況也有機會刺探。」
「留守,你不是一直不喜歡朱粲麼?」袁天罡有些奇怪,又道:「再說了,朱粲這個人鷹視虎步,專好殺戮,性格反覆無常比雲定興都靠不住,隨時都有可能出賣我們,與其勸他反正,不如去招撫苗海潮,苗海潮與留守你的淵源更深,為人樸實忠厚,只要他接受招撫,就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替我們辦事。」
「苗海潮的為人是比朱粲強出百倍,但他的能力不如朱粲,又不是很得賊軍信任,很難接觸這樣的重要機密。」陳喪良搖頭,然後又微笑說道:「至於朱粲嘛,我是不喜歡他,他的性格德行也確實是爛到了極點,但是李淵賊軍的情況放在這裡,他想出賣我們怎麼也得掂量一下後果,給我們提供假情報的可能已經不大。」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陳喪良又微笑著補充道:「我和朱粲聯絡,不是招撫更不是勸說他反正,是動用這顆我已經隱藏閒置了整整四年的棋子。」
房玄齡和袁天罡等人都驚訝問起原因,陳喪良卻笑而不答,說道:「將來你們就知道了,我記得朱粲是在賊軍右翼第三軍任職,安排個人,去戰俘營里給我找幾個賊軍第三軍的戰俘來,沒有的話只要是賊軍右翼的戰俘也行,但最好是隊正旅帥什麼的,在賊軍里稍微有點地位。」
袁天罡等人答應,立即下去安排,那邊事實上是陳喪良秘書的房玄齡則提筆問道:「賢弟,是否現在就準備給朱粲的書信?什麼內容?」
陳喪良本想隨口交代書信具體內容,但話到嘴邊卻又改了主意,道:「還是我寫吧,這件事牽涉的往事太多,兄長你不知道不方便動筆。」
房玄齡答應後,平時喜歡偷懶讓幕僚代筆的陳喪良還真的坐到了書案旁,難得親自提筆做書,然而拿起了毛筆後,陳喪良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落筆——因為陳喪良此前對朱粲確實不夠厚道,朱粲多次主動表示要給陳喪良當幫凶做走狗,陳喪良卻對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熱,只稍微拿點金銀牽著,始終都沒給朱粲任何的機會,現在突然之間又去要求朱粲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冒險刺探重要軍情,陳喪良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還好,陳喪良的臉皮良心從來就不和自己為難,稍微遲疑了一下後,陳喪良還是下筆寫信,厚顏無恥的誇獎了一通朱粲對自己的忠貞忠誠,表示自己讓朱粲潛伏多年不是無用功,終於等到了讓朱粲為自己和為大隋朝廷建奇功立偉業的機會,許諾給了朱粲一堆官職賞賜,然後要求朱粲為自己刺探李淵現在的具體情況。但寫著寫著,陳喪良卻又改了主意,心中暗道:「朱粲就只有這麼點利用價值?我既然要利用他的反覆無常和狡詐狠毒,為什麼不讓他多為我做一些事?做一些更關鍵的事?」
停筆盤算了許久,陳喪良拿定了主意,先是把已經寫了一大半的書信撕了一個粉碎,然後向正在奇怪看著自己的房玄齡和魏徵吩咐道:「喬松兄,我改主意了,這道書信還是麻煩你給我代筆,我口述大概內容,你看著潤色做書。玄成先生,你替我準備一道官防,寫上朱粲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