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三百六十七章 下一步打算_頁2
證自己永遠不犯宇文化及那樣的錯誤,又敢保證自己永遠能獲得陛下的寵愛和信任?不被陛下所拋棄?」
見陳應良點頭,房玄齡這才說道:「藥師先生就比你看得遠,你這次受封右武衛大將軍升得太快,短時間內很難鞏固根基,稍有意外後果就很難預料,所以他才拒絕了與你同進右武衛,一是不想讓你背上擅權嫌疑和遭人嫉恨,二就是想在馬邑給你留一路,防著你一步踏空,無處可去。」
「假如真出現這樣的情況,那麼以賢弟你在朝廷里的靠山,掉腦袋的危險很小,被貶斥的可能卻極大,到時候賢弟你會被貶到那裡去呢?以賢弟你對突厥的戰績,也以藥師先生為你在馬邑奠定的基礎,馬邑豈不就是賢弟你最理想最合適的退路?我們再換一個思路,假如藥師先生接受了你的邀請,和賢弟你一起進了右武衛,那麼賢弟你一腳踏空,他豈不是也要跟著倒台?他再倒了,賢弟想東山再起,豈不是更加難如登天?」
陳應良默然,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李靖的溫和笑顏,輕嘆道:「聽兄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弟現在才明白,表叔對我確實是關愛有加,對我考慮得比誰都深。」
「賢弟明白藥師先生的苦心就好。」房玄齡一邊策馬,一邊目視前方,說道:「所以,愚兄認為,賢弟你最好不要把高禮郎帶到東都洛陽去,免得你倒了,他也跟著倒。此外,愚兄還覺得,賢弟你最好還是乘著現在深獲聖寵的機會,為高禮郎謀取一個地方實權職位,多為自己準備一條退路。道理也很簡單,狡兔尚且三窟,更何況人?」
聽了房玄齡這番話,素來詭計過人的陳應良也徹底的無話可說了,內心裡剩下的只有佩服二字,也終於明白房玄齡能夠成為千古賢相,自己為什麼在二十一世紀拼死拼活都只是一個刑警隊長了。感嘆過後,陳應良毫不猶豫,馬上就說道:「兄長所言極是,小弟受教了,不錯,小弟是得為舅父謀取一個地方實權職位,不能讓他隨著我去東都,不然的話,我一旦有什麼閃失,他也得被一鍋端。」
這時,陳應良和房玄齡一行已然回到了距離皇城不遠的宜陽坊,雖說仍然還有大興權貴派人送來請柬,邀請陳應良過府赴宴,但陳應良都找種種藉口婉言謝絕,只是把房玄齡請進自己的書房,讓人送來酒菜,與房玄齡對坐共飲,繼續討論剛才的話題。親手給房玄齡滿上酒後,陳應良直接問道:「兄長,你認為小弟應該給舅父謀取那一個地方的實權官」
「賢弟,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房玄齡微笑說道:「要看賢弟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然後再決定為高禮郎謀取什麼地方的職位,還有什麼樣的實權職位。」
房玄齡這個問題正好戳中了陳應良的心頭要害,讓已經端著酒的陳應良停住了喝酒動作,轉著杯子說道:「兄長,不瞞你說,下一步將有什麼打算,小弟現在也是一片茫然。本來在雁門大戰的時候,小弟抓住了唐國公的一些把柄,倒是很想把他扳倒,然後乘機謀取他的河東慰撫使一職,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陛下會臨時決定讓樊尚書出任太原留守,卻把我封為了右武衛大將軍,弄得我完全就是措手不及,這些天我也一直在忙著右武衛的公事和我個人的私事,還沒來得及仔細思量下一步的問題。」
「賢弟,恕愚兄之言,在這件事上,你有一些缺乏遠見了。」房玄齡很坦白的說道:「人無遠見,必有近憂,陛下是什麼脾氣你難道不知道?指不定就會突然決定再次出巡,你如果不提前做好準備,到時候如果陛下讓你隨駕巡遊怎麼辦?難道你想像宇文柱國和來柱國一樣,永遠的跟在陛下身邊南巡北游,永遠戰戰兢兢的侍奉君主,凡事都要聽從他人擺布?」
聽到房玄齡這話,再想到將來的江都兵變,陳應良馬上就打了一個寒戰,趕緊搖頭說道:「不想,聽從聖命我當然不會拒絕,但是跟在陛下身邊,我頭上還有一大堆位高權重的文武重臣,個個都比我牛,個個都比我顯赫,和他們長時間打交道,我非得瘋了不可。」
「所以說,賢弟你必須儘快做好謀劃,越快越好。」房玄齡微笑說道:「賢弟剛才說,你曾經想要謀取河東慰撫使這個職位,這個職位確實很適合你,但現在既然已經被你的伯樂樊尚書占據,那你也別去打河東山西的主意招罵了,換個地方吧。愚兄認為,東西兩都的留守職位就非常適合你。」
砰一聲,鐵公雞陳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