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怎講?」
「陸銘雖然境界沒有血公子強大,可是血公子已經是老牌強者了,而陸銘沒有暴露其他的底牌,已經能夠與血公子戰個勢均力敵,這如何不能說是陸銘的贏面更大一些。」
「呵呵,他再強,還能夠比血公子強?血公子可是馬上要突破煉神之境巔峰境界的修士。」
「沒有突破之前,他就只能是煉神之境後期的修士,之前那個樊離,不也一樣是一個煉神之境後期的修士被陸銘給宰了嗎?」
「那可不是一碼事,血公子可是很輕鬆的就贏到了十三勝,而那個樊離不過十勝罷了,終歸比不上血公子。」
無數的修士再猜測陸銘和血公子之間究竟誰能夠笑到最後。
可是不管他們其中的那一個,都是強大的高手,即便是待會受了最重的傷,恐怕也沒有人敢上去。
他們不是傻子,萬一被陸銘還有血公子給「不小心」殺了呢?
他們可沒有膽量上去。
想到了這裡,這些修士就再次將心思放在了擂台之上的兩人身上。
陸銘笑道,「血公子,你可是有不少的底牌啊,怎麼不出手呢?」
「哈哈,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
血公子一聲怒吼,整個頭髮披散,一襲白衣無風自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仙人。
他被稱之為血公子,當然是與血有關。
瞬息之間,血公子的一襲白衣,竟然化為了血色。
刺痛著擂台之下無數修士的眼睛。
「血公子,要動真格了。」
畢竟能夠逼得血公子露出真正的底牌的陸銘,自然也是十分強大。
血公子的眼中,似乎有一團紅色的虛影,他看向了陸銘,「這是我的十方血煉術,希望你能夠死在這一招之下,畢竟這是你的榮幸。」
十方血煉術,可是血公子最強大的功法,據說是從一廢墟遺蹟之中獲得。
頓時血公子的氣息暴漲,他的整個人如同換了一個人,顯得十分的詭異。
瞬間血公子殺向了陸銘。
而陸銘自然是鄭重對待,陸銘運轉了在妖道洞府之中千里祭壇獲得了的暗金色的光芒的肉身法門,整個身上有暗金色的光芒流轉。
兩個人這次,是拼的肉身。
誰的肉身更強大,恐怕只有從這一戰以後,才能夠看得出來了。
血公子的攻擊勢大力沉。
陸銘的攻擊行雲流水,仿佛蘊含著某種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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