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的，他人呢？」老犟扯了扯襯衣的領子，問前台的妹子。也不知道是襯衣的領子太緊，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老犟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順暢的感覺。甚至於，他還有些想嘔吐。

    「老犟，這邊！」正說話，張少梵叼著煙從一間包房裡出來對他招著手。老犟扯了扯衣領子，索性將上邊的扣子給解開一顆快步走了過去。

    「我可是好說歹說，人家才答應的。你呀，特麼別跟趕本似的往死里懟行不行？老子手下的姑娘，都特麼怕了你了！」等老犟過來，張總一把拉住他低聲說道。

    「不能啊，你放心吧！我進去了啊，你別催我啊！」老犟嘶溜一聲咽了口口水，推開門就往裡走。一口唾沫咽下去，他覺得喉嚨有些發甜。

    「沒吃糖啊...」老犟心裡頭有些納悶。可是接下來，他的注意力就完全房間裡的那個啥都大的女人給吸引過去了。

    十一點半，會所里來了一群張總最不想看見的人。將客人和技師先後控制住，他們挨間房開始搜查起來。老犟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厲害，眼前有一些發黑。可是他依舊咬緊了牙關在那裡死懟。來一次不容易，不吃飽了再回去，多划不來？老犟念頭還沒落下去，就聽房間的門轟一聲響，完事一群人闖了進來，擦擦擦對著他就是一通拍照。老犟就覺得女人變得一緊，隨後他也完事了。但是接下來，他就覺得一陣心絞痛。

    「小哥，小哥打個商量唄？」會所外頭，老犟被馬臉用鏈子鎖著往前拉。他磨磨蹭蹭的，一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說道。

    「怎麼？」我一回頭，看著眼前光著的老犟問道。

    「好歹讓我回去，跟人家姑娘打個招呼再走吧？」老犟嬉皮笑臉的才說完，臉上就挨了馬臉一耳光。

    「不如讓你回去再嘚瑟一次再走？」馬臉唾沫星子橫飛的沖老犟呵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