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重生後對我窮追不捨 8 陛下耍無賴_頁2
格的制式都要換下。他解下顯得太過莊嚴肅穆的玄衣,改穿了一件青色衣衫,又用一塊普通的雲紋玉佩替換下象徵帝王身份的龍形珮飾,看起來比平時少了幾分威嚴,反而多了些溫潤。
郭開急的冒火,在一旁苦口相勸:「陛下,您至少把方統領帶上呀,這外面萬一哪個不長眼的衝撞您和宋姑娘可如何是好?」
陳定堯興致勃勃,「不必擔心,朕會護好她。」
他並非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書生,年輕時征戰疆場也是風裡來雨里去,萬人之中取敵將首級也不再話下,怎會護不好自己的女人。
哎喲,郭開幾乎要伸手捂住臉,奴才哪是擔心宋姑娘出事,是擔心陛下您呀。可看陛下這股熱切勁怕是已經上了頭,這想方設法地都跟宋姑娘獨處,宮裡的娘娘也沒您這樣上趕著的呀。
陳定堯整裝完畢,回頭看見禪真早已準備好,就在門邊默默等著他,低著頭顯得十分乖巧。她幾乎沒做什麼改變,只是換了一雙更舒適方便行走的繡鞋。
「可是等侯久了?」他臉上帶著笑意,大步走上前。
禪真聞言抬起頭,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陛下不是說微服出巡嗎?怎麼還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惹人注意?
她搖搖頭:「妾身也是方才整理好。」
陳定堯將她從頭到尾細細看了一遍,又對郭開吩咐道:「給朕尋一頂幃帽來。」
他的禪真如此美貌動人,走在街上定會被好色之徒覬覦,那種垂涎的目光他只是設想一下就怒從心起。
這是朕的人,絕不容許任何人來染指。
禪真倒未有有抗拒,她知曉自己的容貌有多惹人注意,戴上幃帽能少些麻煩自然最好。
等待之時,陳定堯目光一刻也未從她身上離開過,忽然想起什麼,他面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又仿佛不經意地隨意提起道:「既然是微服出巡,這稱謂自然也要做些遮掩。」
禪真不知他作何打算,只順從道:「妾身都聽陛下的。」
他笑意愈深:「既如此,在外便無需稱朕為陛下了。」
不稱陛下,那稱什麼?禪真不解地望著他。
「朕自小長於宮闈,倒不知尋常百姓家中,妻子在外是如何稱呼自己的丈夫?」他的語氣中帶了一絲|誘哄,「禪真,你可為朕解答一下?」
禪真多臉「轟」一下就紅了,不自覺後退一步。
見她後退,陳定堯反上前一步向她逼緊,追問道:「朕實在好奇,禪真,你待如何稱呼朕?」
禪真心慌意亂地低下頭,避開他火熱的視線,唇唇幾番蠕動卻始終沒好意思叫出口。
陳定堯並未再度逼緊,禪真生性膽怯,若是逼的緊了她又要將自己縮起來,反而過猶不及。見她臉似紅霞,窘迫地都不敢對上自己的眼睛,他輕笑一聲:
「夫君,或是堯郎,禪真你選哪個?」
禪真被逼急了心中也有幾分羞惱,幾乎想要白他一眼,但是想到這個無賴是陛下,又叫他泄了氣。半晌,才做出抉擇,聲若蚊蠅:「堯堯郎。」
總是比夫君好上一些。
從她口中聽到「堯郎」這個稱呼,陳定堯心中大喜,幾乎抑制不住想要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堯郎,他只在年幼時被母后如此稱呼過,前世至死禪真都只是冷冷地喚他「陛下」,即便他再如何威逼利誘都不曾改口。
被心愛的女子如此呼喚,內心喜悅的仿佛今世只為她這一聲「堯郎」而重生便值了。
「禪真。」他心中湧起無限柔情,卻不知從何說起,一時竟激動的像個毛頭小子,「以後便如此稱呼朕吧。」
禪真卻無論如何也不願第二次開口了。她雖不知陛下的真實名姓,但「堯郎」這個稱呼想來必是親密至極,別說她其實還未侍寢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便是宮中的娘娘也是並無幾人敢如此稱呼他吧?他如今喜愛她還好,可是君心說變就變,若是厭惡她了怕這一聲「堯郎」又會坐實她的僭越之罪。
「陛下,時日不早了。」禪真別開臉轉移了話題。
陳定堯眼中一暗,有些可惜地輕嘆一聲,轉念一想有了第一次總會再有下一次,至少比之前世禪真待他的態度已是好上了太多。
「那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