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直到培斯頓停火後,這四人的屍體已經被衝擊力,帶到走廊盡頭的那個大門內了。
培斯頓手持突擊步槍,一步步堅定的走向大門。等進入大門後,他看著房間內的杜彭與迪格斯二人,隨手扔掉了打空了的步槍。
和一臉笑意的迪格斯不同,看著自己的大門被打成了篩子,杜彭坐在桌子前撐著手,不高興的說道;「你真的該學會敲門了!培斯頓教士。」
培斯頓也不答話,隨手關上門後,就這樣向著二人走去。踏,踏,踏。隨著培斯頓的腳步,房間內的石柱後面,走出了八位身穿青色教士服的教士。這些教士手持長刀,神情冰冷的將培斯頓圍在了中間。
「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忠誠的教士。」看到培斯頓被圍後,杜彭用手點著桌面說道。
培斯頓歪著頭,透過人影給了杜彭一個微笑,隨後出手搶先拔出了一名教士的配刀。
「啊,啊,呃,呃,哇。」在慘叫中和杜彭驚呆了的目光下,培斯頓毫不留情的殺死了這些人。
看到八名教士全被培斯頓殺死,迪格斯扭頭看向了杜彭。杜彭感受到迪格斯的目光,也這樣看著他。
「好吧,好吧,誰讓你是老大呢!」
迪格斯抄起杜彭書桌上刀架內的一把長刀,對著培斯頓,整理了下黑色的教士服,並開口說道;「嗨,夥計,注意我的制服,這件衣服我很喜歡,我打算穿很久的。」
說完這話的迪格斯,單手耍了個刀花,隨後對著培斯頓走去。
看著自己身前的迪格斯,培斯頓微微的笑了下,刷,刷,刷。三刀過後,培斯頓便將刀拿在手裡,而這時的迪格斯,帶著不敢置信的眼神,倒在了地上,而這時的迪格斯衣服上,也被劃出了兩道長長的刀口,連帶著,被迪格斯藏在身上的手槍也掉在了地上。
看到迪格斯身死,杜彭看了眼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快!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點,因為,你踩在我的夢想之翼上了。」
這話說完,杜彭一把抄起手槍,對著培斯頓就開了槍。,砰,隨著槍響培斯頓一個躬身,拿起了迪格斯掉落的手槍。
兩人用著手槍,近距離格鬥著,作為槍斗術的訓練官,杜彭有著高超的本領,和豐富的格鬥經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戰成一團,而槍口也不斷的被對方打偏,一連十幾槍雙方也沒有任何損失。
兩人不停地進行著槍格鬥,亂飛的子彈打在一幅幅壁畫上面,等纏鬥了一會,杜彭漸漸地顯出了敗績,畢竟杜彭已經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了,和三十歲的高手培斯頓格鬥,時間一長就有些力不從心。
當兩人拿著手槍,打鬥了一會後,最後還是培斯頓用子彈,打在了杜彭的槍身上,一下打掉了杜彭的手槍。
看著培斯頓對著自己的槍口,杜彭向後退著步,口中辯解道,看著我,培斯頓,你看著我,我是活生生的,我活著,我感覺。殺戮是罪惡,難道你真的想殺了我嗎?
培斯頓看著不斷退後的杜彭,想起了被燒死的妻子,是的,我願意承擔這份罪惡。
「不,不,不。」杜彭看到培斯頓心意已決,口中再次講道;「我知道一條情報,是關於這個計劃的,這個計劃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是審判長秦慧的計劃,是他安排了這一切,我能帶你去找他,不然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位置。」
培斯頓看著眼前的杜彭,他被打動了,因為這個審判所,他雖然聽到的次數不多,但每一次都伴隨著殺戮,與離別。而第一次聽到時,培斯頓還被兩名審判官打傷過,所以他對這個情報很重視,而杜彭在他看來,已經沒有威脅了。
「你們是想去找我嗎?」隨著這話,大門再次被打開。而打開的大門外,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在八名帶著銀色面具的黑衣人陪同下,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那人,透過臉上的金色面具,對著劫後餘生的杜彭,冷冷的說道;「杜彭教士,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很失望,非常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