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發生過戰鬥嗎？」

    封林蹲在地上，看向一個叩拜的老者。

    「不知道，我剛來。」

    這個老頭看了眼封林，便重新開始開始跪拜。

    「別問了，他們不會知道的。」

    楊凡笑著說道，「這些壁畫上不顯示的人，都只有一天記憶。」

    「你的意思是」

    封林拿出手機，觀察壁畫。

    在這個宗門的建築頂端，一個長發老者，負手而立。

    長發老者前面的天空，是四個飛行的人，一共三男一女。

    「壁畫上畫的人，有記憶？」封林問道。

    「沒錯，但他們也只有九天記憶，這個壁畫九天一輪迴，九天之後一切重新恢復到原點。」

    楊凡笑著說道，「我上次進來，見過一個困在這裡的高手，他因為太過無聊，就和壁畫中的一位女人成了親，但九天後，一切重新開始，女人不再認識他。」

    封林苦笑一聲，繼續問道：「那這些一天記憶的人，是怎麼生活的？」

    「他們相當於路人，比如這裡叩拜的人，天黑回去，第二天一早，就會重新過來叩拜，他們的人生就是如此。」

    楊凡指著這片跪地的眾人，「如果殺了他們，九天後重新開始，他們會再次出現。」

    「太神奇了，在這個世界，我有種感覺，我們好像是神。」

    封林話音剛落，遠處便出現一聲劇烈的炁勁對撞。

    楊凡眉頭緊蹙，臉色一變，隨後笑道：「封林兄弟，要不然我們分開找吧，太陽族和光明族還是很好認的，三天後，我們就在這裡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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