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宮牆之如妃當道 第一百九十章:皇嗣隱秘八_頁2
與皇帝身側。
誠妃的臉色,青紫的令人看不明心緒。
信妃更是不明所以的跪著,一副天塌下來的畏懼模樣,始終不明白今日又為著什麼過失才令她覲見。
皇后見皇上的臉色不好,便問如玥道:「本宮允你查處凌兒縱火之事,何以弄得皇上這般震怒,六宮不安,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如玥聽出皇后的語氣多有責怪之意,心裡越發的不痛快:「皇后娘娘即便要怪罪如玥,也要弄清事情的始末再行責問不遲。怎的問也不問,便衝著臣妾來了。皇上因何震怒,想來只有誠妃娘娘心中明鏡。」
「朕也想向誠妃求個明白!皇后你暫且不要多話。」皇帝冷不防的開口,驚得皇后連忙噤聲,臉上的笑意也隨聲散去,終究瞧不出一星半點來。
誠妃憤恨的剜了凌兒一眼,心中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只是越到關鍵的時候,她越是不能自亂陣腳。原本一直害怕的事兒,終究還是發生了。可人總是這麼奇怪,真到了這個時候,心裡反而豁亮開,沒有那般畏懼了。「臣妾惶恐,不知究竟有何錯失惹惱了皇上,還望皇上恕罪!」
「哦?你當真不明白麼?」皇帝雙目迸現如同鷹隼般銳利的寒光,不偏不倚的衝著誠妃而去,顯然是要撕去她偽裝的皮囊,一股腦的將內心流著黃水一般惡臭的污穢翻找出來,讓眾人看個透徹。
「臣妾惶恐。可臣妾當真是不明白!」誠妃無辜的眼神,楚楚的投向皇上。縱然內心有千百種痛楚,可融化在眼中的也唯有茫然可憐的哀痛。「若是臣妾有什麼不道的地方,還請皇上明示。」
如玥搶先一步,在皇帝未開口前問道:「誠妃娘娘,若雪的身後事兒辦的可好麼?」
誠妃的臉微微有些抽搐,她撫了撫自己耳畔的珍珠,強自鎮定道:「若雪是誰,本宮根本不記得。何況她的後事,又於本宮何干?」
信貴人瞧著如玥灼熱的氣焰竟是衝著誠妃而去,心頭不免鬆動了些。難不成今日,並不是衝著她來的?
「不認得最好。」如玥緩緩起身,徑直走向誠妃,每一步都似有千萬金重擔:「皇后娘娘既然將景陽宮的縱火案交給臣妾來查處,那麼今日當著皇上、皇后的面,臣妾少不得要問上誠妃幾句,還請娘娘不要見怪。」
誠妃冷冷的瞥了凌兒一眼,定心道:「你有什麼疑惑,但問無妨。本宮沒做過什麼虧心事,自然不怕你問。」
「當日,信貴人誕下了皇嗣,便被告知那是個死胎。不知誠妃當時可在場,又是否知曉此事究竟?」如玥停在誠妃與信貴人中間,平靜的垂下眼瞼:「信貴人,你何以跪在這裡?身為表姐的誠妃不是穩穩噹噹的坐著呢?何以你要向凌兒一樣跪著?」
皇帝不動聲色的聽著,皇后卻有些聽不明白了:「不是說縱火的事兒,怎麼又扯到誕育皇嗣的事兒上去了?」
「既然此事交由如貴人查處,皇后你只管聽著便是了。」皇帝的聲音不大,卻滿滿是命令的意味。皇后赧顏道:「是皇上,臣妾知道了。」
信貴人不明所以的看著如玥,眼裡的淚水卻涔涔冒出,不一會兒眼前的人便模糊了。
誠妃道強忍著「噗通」亂跳的心房帶來的不安,揚起頭道:「本宮也不明白了,縱火與誕育皇嗣有何關聯,現在是本宮的性命險些遭了威脅,你非但不責問奴婢,怎麼反而質疑起本宮來了。何況,信貴人誕育皇嗣的時候,你還沒入府呢,又於你何干?」
華妃嬌媚一笑,明眸皓齒,卻偏說出令誠妃鑽心的話:「必然是有干如貴人才這般問了,誠妃是覺得旁人不能過問,還是另有隱情令你難以啟齒呢?」
「我記得,那一日孩兒出生的時候,我當真有聽見他的哭聲。微弱是微弱了些,可是他真的有哭!我掙扎著起身,想要看上他一眼,可偏是穩婆很大聲的朝著門外喊『格格生下了死胎,格格生下了死胎』,之後,我便有氣無力的暈厥過去了……」信貴人是了力道,軟綿綿的跌坐在地,捂著雙眼嗚咽不止。
只這一句話,旁人便再也沒有了下文。
此時此刻,皇后也明白了終究是怎麼一回事兒,心頭微微一顫。
如玥示意沛雙上前扶了信貴人坐好再說話,才轉問誠妃道:「娘娘您去瞧的時候,那個小皇子可還有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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