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 第七十五章 尉遲文的道理_頁2
種天賦。
一周後,於若菊接到了岳玲奇安排的第一個工作。
是在另外一間酒樓的表演,很正常的工作,自從岳玲奇將酒樓與詞曲綁定後,很多酒樓都開始模仿他,可惜這需要時間來沉澱,而走在最前面的岳玲奇已經占據了優勢。
其他酒樓需要之時,便只能從岳玲奇這裡借人,她也正好趁此機會推出新人。
成敗在此一舉,所以,岳玲奇相當重視,大早就帶她去了那家酒樓。
負責幫於若菊打扮的丫鬟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叫做徐怡。女人濃眉大眼,生了一張頗為醒目的面孔,對於若菊的事情也一板一眼,像個不苟言笑的官員。
把於若菊帶到房間,就有幾名丫鬟走過來,為她描眉抹粉。
鏡子裡,一張素淡的臉,慢慢變得明艷生動起來。
於若菊幾乎不說話,除非丫鬟主動與她搭腔,她才客氣地回兩句。
中途,徐怡進來一趟,她瞄了於若菊兩眼,提出異議:「太濃了,不適合她。」
「這樣很好啊,之前的人都是這樣打扮的。」丫鬟說。
「她不用,」來之前,岳玲奇特意交代過的蒼白感,徐怡銘記於心:「她和其他人不一樣。」
徐怡又掃了眼鏡子:「她生的好看,骨架也不錯,不需要太多補充。」
丫鬟點頭同意,為於若菊細心擦掉先前的脂粉。她再一次留意到她嘴唇下面的小痣,忍不住夸道:「這個位置倒是特殊。」
於若菊道了聲謝,也瞬時想起了一個人,他說過最喜歡這裡。
考慮到不算是很正式的場合,徐怡給她準備的衣服也不是那種很盛大的衣服。
一套素雅的宮裝,對女性來說向來難以駕馭。但於若菊纖瘦高挑,穿起來卻十分合適,路過的小廝們都忍不住回頭多看兩眼。
酒樓的大堂布置得當,於若菊坐在後屋內,安靜地等著。
距離她出場,還有一段時間,說不緊張是假的,手心已經濕濡,於若菊從懷裡拿出一張小手絹,垂下眼,細細擦拭,打發時間,也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
幾分鐘後,徐怡領了個看上去像是很有身份的人進來,於若菊起身,向男人點頭,互相問了個好。
男人開始交代今天的事宜:「於姑娘,岳掌柜的跟我說過,你不太愛講話,沒關係,今天也不用你說太多話,做太多事,你不必如此。」
「我準備安排你最後上場。」他打量她片刻:「等下上去後,你和柳,咳咳牛平安要有一些互動,然後就輪到你了,如果表現好的話,說不定就會變成下一個牛平安。」
聽著男人喋喋不休的話,於若菊還未從聽到牛平安名字的怔愣中回神。
但她沒有立刻發問,等男人囑咐了兩句,關門離去,她才蹙眉問徐怡:「牛平安怎麼來了?」
徐怡理所當然回道:「牛平安是當今東京城最受歡迎的才子,人家花了大價錢,就是為了請他的,你只是順便的。」
於若菊抿了抿唇,質詢:「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聽我們的安排就行。」徐怡順手捋了捋她髮絲,讓她顯得更有一種冷靜的誘惑力。
「這不是騙人嗎?」於若菊目不轉睛看著她,不想移開重點:「為什麼我出場,牛平安也要在場?」
「這是岳掌柜的安排。」徐怡語氣鎮定如常,未覺有不妥。
「最後一個出場是什麼意思?」於若菊看著她,腦袋裡還想著男人剛剛說的話——
她要作為牛平安指點過的丫頭,站在牛平安身邊。
剛才聽到這裡,於若菊幾乎穩不住腳後跟。
她垂下手,雙手緊緊攥成拳,轉頭不可置信地問:「若菊是牛平安寫的?」
「是,他主動把你最近寫的東西收集起來,做出來的成果。」徐怡見她神態異常,解釋道:「其實你不用太在意,就算不是他寫的,我們也會說是他為你寫的。」
身體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於若菊幾乎是掙扎問道:「為什麼要這樣?」
「這是你給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最佳方式,」徐怡眼底,總是流露著一種很規範也很無情的冷漠:「聽從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