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玩家 第318章 軍事家族_頁2
再好點,「待考察」仨字就會抹去,到時候就被動了。
他總不能挑明說看不上夏洛特家族,要攀一根更高的枝,傷和氣不是,也不能裝傻充愣,不合邏輯,剛剛賣力表現精明,遇到聯姻就變傻了,糊弄不過去。
只能寄希望瓊·夏洛特是一位新女性,不吃聯姻這一套,最好夠叛逆,趕緊找個有情飲水飽的真愛搞大肚子,如此,他就用不著傷神了。
翌日。
美國這邊先告一段落,冼耀文和費寶樹登上飛往香港的航班。
龍學美要晚點回港,處理好美國這邊的事務,她還得去倫敦結算橡膠期貨的資金,並註冊迪恩公司,將錢注入公司賬戶;飛巴黎處理秘密品牌的一些相關事宜。
9月12日,傍晚,飛機降落啟德機場。
冼耀文讓家裡來接他的車先把費寶樹送回去,他自己在機場逗留,等待新加坡的航班。
等了不到二十分鐘,他和謝麗爾碰了頭,接過對方的行李。
「有遇到麻煩嗎?」
「沒有,一切順利。第一批貨會在月底之前抵達,商行的資金不足。」
「來得及,股東大會也到了該開的時候。」
說著,兩人往機場外走去。
等坐進車裡,冼耀文說道:「下次交易時,你向對方提出我們需要辮子。」
「辮子?頭髮?」謝麗爾詫異道。
「是的,女人的頭髮。」冼耀文頷了頷首,「和你接觸的人未必熟悉,你可以提醒對方,德國商人在本世紀初已經在山東地區用縫衣針換婦女的頭髮,一名許昌商人白錫和發現了這個生意,他回到家鄉,發動同鄉和他一起做檔發(假髮第一道粗加工品)。
第一次,我們要辮子,按照檔發的檔次分類進行分類,要五千條,以特級和一級為主,並讓對方附上一份辮子報價單和檔發樣品。
等交接結束,你告訴對方,辮子是代別人交易,下一次交易你不再參與,由雙方自行接觸。」
假髮不僅謝頂人士需要,時尚人士同樣需要,不同的衣服要配不同的髮型才能穿出味來。當下流行的髮型多與燙相關,頻繁燙髮會傷頭髮,這對愛美人士就不友好了,與其經常燙髮,不如戴假髮來得方便。
不同款式的衣服搭配不同風格的假髮,做一個時尚的百變女郎。
冼耀文之所以盯上假髮生意,就是出於連帶銷售的思考,衣服連帶褲子,褲子連帶鞋連帶絲巾、太陽眼鏡、珠寶、手錶,以及化妝品、假髮,再然後還有刮鬍刀、脫毛膏等等。
朱麗葉品牌管理旗下的所有品牌會營造出一張連帶網,從女人該穿什麼衣服出發,如何搭配發散到其他服飾,與男伴的協調發散到男性品牌,牽著的狗也要協調,將來會推出寵物奢侈品牌。
無論哪種服飾,都需要女人擁有曼妙的身材,先發散到運動及運動品牌,將來還會推出各種減肥產品。
更遠的將來,還會往汽車、遊艇、房子及內部裝飾發散。
冼耀文打算將一些女人捧到天上去,打造一群擁有高品位、高格調的新時代女性。
這是大的方向,小的方面,假髮是他給黎民祐準備的生意,工廠的名字都想好了,幸福,得此名一是因為假髮的英文「hairpiece」和「happiness」的發音相近。
二是因為他打算將一部分生產任務交給內地,由此,內地會多一家或幾家創匯的工廠,會有一批婦女成為光榮的工人階級,外匯對內地的重要性無需多言,創匯二字可以讓她們平安度過艱難歲月。
一部分生產任務會以家庭計件加工的方式散到九龍城寨和幾個寮屋區,假髮的鉤織不容易上手,不是誰都有能耐做,所以工價不會給太低,能惠及一批婦女帶著家庭脫離貧困,提高自己在家庭內的地位,同時,也會讓少許婦女擺脫淪落風塵的命運。
如此一來,既可以降低生產成本,又能惠及一批人,幸福工廠之名,擔得住。
「不是商行的生意?」
「是我給某位探長準備的生意,以後再告訴你細節。要不要去我家吃飯?」
「不要了,我已經提前通知四妹今天回來,她一定給我準備好了晚飯。」提到四妹,謝麗爾的心情變得愉悅。或許是因為生活的變化,之前的廠妹如今卻有傭人服侍,恍如隔世。
「ok,下次。」
對謝麗爾,冼耀文非常之滿意,短短數月,不但從geordie口音變成倫敦腔,工作也做得有聲有色,雖說缺乏一點創造性,但執行力很強,他只需要吩咐,謝麗爾就能不帶走樣的執行,在謝麗爾身上,他看到了女性的耐力,也看到了張力。
還別說,有了自信後,謝麗爾臉上的雀斑沒以前瘮人了,看起來還有那麼一點小可愛。
嗯,可愛的評價失之偏頗,凡是能幫他賺錢的人,他看著都可愛。
一個小時後,冼耀文坐在飯廳,在窗外大雨瓢潑的伴奏下,聽冼玉珍講述學校的趣事。
出差多了,形式主義不必再講究,這次回來,他並沒有提前通知,兩女還沒回來,就是王霞敏也不在,忙著在外面扮演歌手方靜音的身份。
「大哥,同學們都喜歡我的書包,問我是從哪裡買的,我說我不知道,是我大哥送我的,她們都羨慕我有個好大哥。」冼玉珍喜滋滋地說道。
冼玉珍的書包是由冼耀文設計的簡約風格,沒有花哨的修飾,卻是周芷蘭用夠做十來雙皮鞋的牛皮打造,一眼奢華,上手一摸便知價值不菲。
「小丫頭,知道拍我馬屁啊。」冼耀文笑著說道。
「嘻嘻。」
「傻樂。」冼耀文搖搖頭說道:「你呀,在學校乖一點,不要主動惹事,也不要怕事,有人欺負你,直接打回去,有大哥二哥給你撐腰。」
「大哥,同學們都很好,沒人欺負我。」冼玉珍眨了眨眼睛說道。
其實冼玉珍又怎麼可能被欺負,從暑假時期讀的夜校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