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的目標都在縮減——從一開始的獲勝，到後來的摸到秦教官一下，再到現在的撐10秒算贏……讓他心酸的是，無論計劃做的再怎麼周密，只要一打起來就剩下夏冰一個人了。

    不過看起來夏冰也並不是沒有思考，她這時提起秦教官想必也是注意到了宋七的情報。

    不吃狙擊、近戰秒殺，這是秦教官自帶的特質。

    ……

    另一邊。

    「趙局長，那我就先走了。」王沈拿起桌上的文件夾，對趙力打了聲招呼。

    趙力桌上放著一杯被一分為二的彈殼。

    「站住！」

    趙力拿起抽屜里的手槍，指著王沈的背心。他這麼做並沒有什麼底氣，作為當事人，他親眼目睹了方才交手的全過程——那個衝進來的白鯨部隊軍人一眨眼就被王沈幹掉了……這龔啟身邊，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角色了？

    「省省吧，你覺得能打中麼？」

    「不是能不能打中的問題。」趙力咬牙說道：「作為局長，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把材料帶走！」

    他很清楚，這一槍開出去之後，王沈很可能像之前那樣劈落子彈，在順勢一刀將他抹了脖子，可是這文件夾里裝著的卻是白鯨部隊安全屋的信息！消息是他發給中央城區的，白鯨是他叫來的，他不能讓白鯨替他的失職埋單。

    「砰砰砰砰——」

    接連的開火，趙力沒有任何停頓，直接將一梭子子彈打得乾乾淨淨。然而現實卻和他想像中並不一樣，子彈沒有被劈落，王沈也沒有一個閃身來到他面前乾淨利落地在他脖子上劃上一刀。

    事實上，他的面前什麼都沒有。

    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他也沒看清對方是怎麼離開的。

    當然，他桌上的文件夾被帶走了，還留下了兩半彈殼。趙力望著天花板發了會呆，接著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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